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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没有一种,是会让人好端端地,畏惧另一个人?”
他狐疑地瞥我一眼:“说清楚,不要用代称。”
他总是如此的严酷。
我只好老实坦白:“就是殷湦……”见他果然脸色又变臭了,我硬着头皮赶紧道,“从我有过一段记忆缺失后,我就再也无法面对他……”
虽说他和我姐双重背叛我,在当时确实给了我很大的伤害,特别是我还知道了,印少华会对付我,还有他暗中唆使的缘故,可前者是感情受伤,后者,可以说他故意给我的考验,亦或者想让我知难而退,从此不再想着离开家里获得自由,无论何种原因,都不足以让我畏惧他。
可从我失去七天记忆,回来再面对他时,我无法控制内心对他的恐惧,要只是面对面还好,每每他想碰触我,哪怕是想离得近一点,我都会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浑身寒毛直颤,那种恐惧仿佛深入了我的骨髓,我本人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理由这么怕他不是吗,除了跟我姐的事,和我听来的印少华这事,从小到大,他都是我保护者的角色,我都是躲在他身后的。
咳,最后这段,我可没敢告诉仇诗人。
“我怎么想都想不通,我到底怕他什么?”
仇诗人继续开着车,不知道的以为我说了那么长段他都没在听,而我知道他其实是在思考。
果然,等了一会他便道:“你说的下降头,做不到让你单一地去恐惧某个人,倒有可能,他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害怕,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你的这个前未婚夫,恐怕不是普通人那么简单,我都看不透他。”
“前未婚夫”四个字,被他咬得很重。
真是个嫉妒心重的男银,我讨好地说道:“什么前未婚夫啊,订婚仪式都没举行,要说未婚夫,我可只有你啊。”
他哼了哼,傲娇地不承认自己在吃醋,顿了下,继续道:“还有另一种情况,在你失去记忆的七天里,你失去了生命,也就是说这七天里发生了很重要的事,有可能,你前……殷湦他在这期间,也对你做过什么,以至于你哪怕失去记忆了,身体也会本能地对他畏惧。”
我靠在椅背上思索:“殷家家底不弱,殷湦没必要为了讨好我爸妈才对我好,也没道理对我好了那么多年,突然对我下手吧,做出印少华那事已经够让我震惊了。而且,为什么是订婚前夕呢,我本来就想取消我和他的订婚,没打算跟爸妈说出他和我姐的事,就算真说了,也就是今天这局面,灭口也就说不通了,难道真是他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被鬼附身了?”
刚说出来,我自己都否决了,以我现在的功力,以前看不出来就算了,现在,真有鬼附身在殷湦身上我会不知道吗?
“想不通就别想了,一直想别的男人算怎么回事?”仇诗人语气不爽地道,然后又说,“既然他组织了野外生存旅游,那么,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