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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手机,对方的脸朝班芷这边转过来,哪怕眼前覆盖着刘海,她也能感觉到他正看着她。
她试着往后挪动:“我说真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别伤害我!”
可他不为所动,她往后挪,他就慢慢地往前一步,手中拿着个装饰的铜像,铜像很重,平时班芷拿都要废点力气,而此时,倾斜着铜像一角还带着血迹,那应该就是刚刚敲打她头部的东西。
男人就这么拿着铜像靠近她,让班芷一阵心惊胆颤,只能不停地往后挪,撞到墙时,她暗道一声糟,就见男人高举铜像再次朝她砸来。
班芷往旁一躲,可她此时的位置对她极其不利,只能让自己的头部避开了,那铜像,重重地锤击在自己的肩背上!
她忍着疼痛,反手扒住了对方的脚,然后,竟看到了对方的脚,是垫着脚站立的,就好像,他的脚后跟,踩着另一双看不见的脚。
这种情况,班芷当然明白是为什么,如果她本来还心存着可以跟男人谈谈的话,现在,她只想着逃命了。
用出刚才蓄积地力量,借着对方举起铜像实行下一次暴行的空荡,她迅速地扭身从男人和墙之间挤出去,爬起来往客厅里冲。
沉重的脑袋,让她跑出了斜线,刚跑出去就几个跄踉地差点再摔下去,她憋着气撑着双脚继续朝玄关跑,却在临近时,听到一声破风声袭来,她往旁一闪,一张椅子轰地砸在她差点踏入的地方,再划出去撞在门上。
看着已经追到近前的男人,再想逃出大门是不可能了。
她再退,在男人举着铜像逼近时,双手在前快速地结出手印,可她现在一点灵力都没有,结的手印没有一点效果,她大惊之下想到这点,已来不及躲,让铜像撞击到胸口,人往后飞,砸落在沙发上。
连接胸口的肋骨好像断了,她呼吸重点就痛,望着男人毫不停歇地继续逼来,她咬牙将沙发上的抱枕,茶桌上的书、杯子等等物品全朝他砸过去,然后滚落沙发,勉强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虚捂着伤处,弓着身子往阳台跑。
她想喊人来,只要有人,或许,或许她能够得救。
可她一脚才刚踏出通往阳台的门,就被揪住了头发,脑袋被拉扯之力拽着往后仰,两只手匆忙之下,掰住了的门框。
两边互相拉扯时,她看到了邻居阳台上,有个邻居正好出来收衣服。
她一喜,就想出声喊,身后的男人快她一步地将她的嘴捂住,她只能拼命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可声音好像太小,那个邻居根本没听到,而她此时,半个身子都拉到门后,只有一只脚在外面。
她用力地踏着脚,希望能够引起邻居的注意,可那邻居不知是不是眼瘸耳盲,愣是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収好衣服后,转身就回屋里去了。
班芷:“……”她感觉到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