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出的事,侯老夫人不想苏瑾瑜日后与苏敬正生了间隙,便忙想将人骗走。
她道:“祖母有些头疼,你去给请个大夫来。”
苏瑾瑜叹了口气,回答侯老夫人:“祖母不用瞒我了,京兆尹的人都已经到了门口,如何再瞒?”
“京兆尹?”侯老夫人面色一慌,质问苏敬正,“你背着我还干了什么?一次纳两姐妹为妾,不是最多引来言官的进谏吗?”
苏敬正也立即想到了要质问的人。他瞪向小黄氏,厉声斥道:“妒妇,你还做了什么,还不赶紧说出来!”
小黄氏没有想到今日更大的料不准在此处。她呜咽一声,跪倒在侯老夫人面前,流泪辩解道:“妾身、妾身什么也没做啊。妾身奉老爷命令去纳颜氏回府,因担心昭宁婚事才退老爷就纳妾,有碍侯府名声,便处理得稍微低调了一点。谁知道这颜氏如此精怪,竟遣了家里人去告状。”
“你那叫稍微低调?”苏敬正打断了小黄氏的话,看向苏瑾瑜道,“我今日才知她去迎人用的强买手段。可是此事被颜家人告了?”
“强买?长安侯府纳个屈屈妾室,还需要强买吗!”侯老夫人气得重重锤桌道。
小黄氏也是立刻顺杆往上爬,匍匐到侯老夫人脚边,哭道:“我今日一早就已经把卖身契还给妹妹了,谁知妹妹还是这般狠心。她是我们苏家的人,怎么能不顾及苏家的颜面啊!”
“真是不知好歹的贱妇!将她这就送回去!”侯老夫人气愤地骂道。
苏敬正没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忙替颜氏辩解道:“是这妒妇遣人去打了颜氏父母,还砌词威胁,把颜氏做奴婢签了卖身契买回来的!”
“那也不必闹到官府去。有什么事同你说,求我做主不行吗?”侯老夫人还是对这新入府的颜氏产生了不满。
小黄氏听了这话也是暗暗高兴。
不过很快,小黄氏就高兴不起来了。
只听苏瑾瑜皱眉解释道:“并不是颜家告的状。京兆尹的人同我说了,是一刘姓男子告状说我们侯府强抢民女,将他妻室夺来侯府。他妻室叫颜冬花。新姨娘叫这名字吗?”
小黄氏松了一口气,忙摇头道:“不是。卖身契上写得清清楚楚,颜桃花呢。”
苏敬正的心却是提了起来。他可知道府上颜氏到底是颜桃花还是颜冬花。
心里窝火无处发泄,苏敬正只能骂小黄氏道:“妒妇,你还敢提卖身契!”
嫁入长安侯府已经十八年,就是扶正做继室也有近十年,小黄氏这是第一次被苏敬正这般连声骂妒妇。
她下定了决心要把颜氏赶出府。
小黄氏正要开口再怂恿侯老夫人,院中突然跑进来一个惊慌失措的下人。
“老祖宗,大少爷,有人在咱们侯府门口撞墙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