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这种感觉,有些惆怅,却也不至于让人不快。但后面的话就让七公主太不痛快了。
他们两个死了,还被人联系在一起说。所以她要苏昭宁命的行为,是反而送苏昭宁和陈天扬下去团聚了吗?
不,还有南怀信。
她爱的人,都死了。她恨的人,也死了。七公主站起身,准备离开。
一个凄厉的哭喊声却突然插入讨论的众人声音中。
“昭宁。”
这哽咽、拖着长音的声音让七公主一下就分辨出对方是谁。
她站在楼下居高往下地看,白氏正哭着冲向前方已经走了一段距离的棺材。
冲到那棺材面前,白氏摸着那棺材就失声痛哭:“女儿,为娘不该同你提要做衣裳的事情。如果为娘不提,你就不会去那林记布庄。你不去那布庄,就不会穿了那套衣服,也就不会死啊。”
白氏提及林记布庄的时候,七公主有些警惕,她担心白氏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嚷出自己的身份,说出苏昭宁是替自己而死这样的话。
所幸的是,白氏并没有再说其他话,她只是跟在那棺材旁边一路啼哭,而周家的下人则一左一右搀扶住白氏。
白氏跟在棺材后面,哭得简直是肝肠寸断。
她这毫不作伪的模样,让七公主对棺材里的苏昭宁尸首,有了几分相信。
其实七公主是相信苏昭宁和南敏行死了的,只是她没有想过这尸首会是其他人发现的。
定远侯府接回棺材的第二天,南屿人和藏锡人就一个前脚一个后脚的到了京中。
听到南屿人来了的消息,白氏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周府里,白氏对着礼部尚书拍桌子瞪眼睛地道:“这南屿人前些日子才与咱们打过仗,凭什么就舔着脸又来咱们卫国。”
“我觉得,你得给南屿人一些颜色瞧瞧。”白氏要求道。
礼部尚书是个惧内的,但是在这种国家大事面前,他惧内更惧死。
周尚书亲自去端了茶杯过来,对着自家夫人弯腰作揖道:“我的夫人哎,这南屿人入京是来给陛下朝贡贺寿的。我去为难他们,那岂不是在破坏陛下的寿辰?”
“好夫人,你就消消火气,将此事暂时放下吧。”周尚书将那茶杯亲自递到白氏手中,又转身到白氏身后,给白氏捏起肩膀来。
他轻声哄道:“那南屿人进京正好撞上藏锡人进京。你若瞧不惯南屿人,就等着藏锡人挑衅他们吧。到时候,为夫就把南屿倒霉的每件事都回来说给你听。”
白氏表明应了,心底却浑然不这样想。
她心底如何想的,在七公主再次上门的时候,就和盘托出了。
“这南屿人先是要了咱们的骠骑将军性命,后面又要了无辜的妇孺性命,我觉得他们就该不得好死。”白氏同七公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