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接连而来的几匹疾马无一不是被对方制服。
苏昭宁看向那人的背影,酸涩瞬间就涌入眼眶。她真想扑入他的怀中。
南敏行脱口而出地喊道:“小树!”
小厮小树转过身来,朝苏昭宁行礼道:“夫人,对不起,我来迟了。”
“没有,你来得刚刚好。”苏昭宁控制住情绪,朝面前扮作了小树的南怀信道。
这种日子,她每一日都过得很煎熬。她想要更快名正言顺地与他在一起。但是,单纯的迫切思念并不能有什么作用。
只有合适的时机,产生了合适的结果,那一日才能更快到来。
朝阳长公主府里,有人同样很急切。
但着急的其实不是主人,而是客人。
朝阳长公主亲自替对面的人倒了一杯茶,抚慰道:“老二死得确实有些突然,但是老三也未必这次就栽倒了。我瞧着,此事还可再看看。”
对面的女子声音响起,那话语中的焦虑,确实比朝阳长公主还要多一些:“我也知道,三皇子惯是个有主意的。但我怕他太有主意了。如果此事他自己不能安然无恙,我恐他想拉着长公主您下水。”
“老三不是老二,不会这样糊涂。”朝阳长公主仍不觉得担心,一笑了之道。
那来人见自己提了两次,朝阳长公主都不放在心上,她便也有些气馁了。
站起身后,此人与朝阳长公主告别:“那妾就先回宫了。有事,妾定当再送消息出来。”
朝阳长公主站起身,亲自送了送她。
待这位心急如焚的客人走远了,朝阳长公主移开房中的屏风,看向内间的另一位客人。
“喜嫔的话,是真的吗?”朝阳长公主问道。
内间里面同样有一套桌椅。这后一位客人正坐在桌前,用右手去拿那桌上竹筐里的剪刀。
她左手侧有一沓的红纸。拿起剪刀后,这客人灵活地动了几下,一只好看的蝴蝶就栩栩如生出现在眼前。
剪完这一只,这客人才说话:“情形上来说,并没有什么二样。我听到的,与喜嫔听到的基本相同。二皇子是溺水而亡,但却是为了先二皇子妃的事情才落水。”
“据说,这位二皇子是位痴情人,与故去的骠骑将军陈天扬是不相上下。陈天扬是为了定远侯夫人亲手做的鸭子剑穗而死,二皇子则是因为追寻先二皇子妃的一张画像而溺水而亡。”这客人说话的语气,与先前的喜嫔截然相反。
喜嫔说话时,充满了焦虑和紧张,每一个字都吐得极快,似乎很担心说不完一般。
这一位,则说得好像事不关己一般。
朝阳长公主不喜欢喜嫔的故作亲密,但对于此时面前人的冷静也有些不喜。
她不悦地问道:“老三会蠢成这样,同样的手段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