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苏逸之一霎时有点失神:“也许,只有河东狮才能降服的了本捕头这颗不羁的心。”
“不羁……”李绮堂撑不住也笑了:“到时候,可须得好好见识一番。”
到了点心铺子前面,但见那窗户后面,不正俏然立着自己将要保护一生的那个人么!李绮堂想看,可也不大好去看,只得且下马去了。
在这道墙下面,学了多少次布谷鸟叫?李绮堂越发的回想起了往昔来。
“啊呀,李家公子来了!”一个像是梅家亲戚的人忙出来相迎:“快请快请!”
李绮堂忙见了礼,这才随着那亲戚进来,梅菜爹娘也满脸的喜色,望着李绮堂的模样,越发像是喜欢的了不得。
李绮堂微笑着,差家仆将那些个东西俱搁了进来,一切照着规矩,倒是也都处置的井井有条,大红的绸缎绑在了簇新的箱笼上面,让小小的点心铺子好一个喜气盈门。
照着规矩,这一对未婚的小两口还该避嫌不能见面,李绮堂也只得与那亲戚寒暄着,说了些个应景的话,越发的招引着那亲戚夸赞道:“要不怎地说梅菜那孩子端地是个有福气的,这李家公子要模样,英俊潇洒,要性情,宽厚知礼,真真儿是再没得可挑,戏台上也寻不得的好女婿!”
李绮堂随着谦虚几句,苏逸之倒是插科打诨的说道:”这位世伯过奖啦,李家少爷与您那梅家小姐,那才算得上一个天作之合呢!两个人……“
”苏逸之……“
“苏捕头说的不错!说的不错!”那亲戚忙道:“这可是一桩打着灯笼寻不得的好姻缘!”
梅菜听着楼下你来我往的话,耳朵却烧了起来,心下想着,自己只怕嫁与了李公子,也该是一个鲤鱼跃龙门,摇身一变,成了像他那样的人了罢。
不过,自古豪门多少怨,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顺顺当当的在李家开始一个新的生活。
也罢,横竖许多事情,都是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是福是祸,一切顺其自然便好了。
李绮堂会护她周全的,只要身边有李绮堂在,她便甚么也不怕。这样依赖旁人只怕不好,但谁教他是李绮堂呢。梅菜且宽容了自己的这个小小任性,心满意足的想着,横竖他清清楚楚的答应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一定是个说话算数的,她比相信自己,还要相信他。
这种信赖,叫做喜欢么?只怕也不算,不过是两人相守过日子,也用不得许多旁的罢,你信我,我信你,足够了。
不管将来的日子是柴米油盐酱醋茶,还是琴棋书画诗酒花,能和他在一起,安安心心,踏踏实实,便心满意足。
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罢。
梅菜不觉笑了,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一层。
瓜片叫道:“傻狍子为人妇,傻狍子为人妇!”
为人妇,那般遥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