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揪住他的衣领，血泪控诉：“你一直都偷偷跟着我，是吧？你是早就知道一切了，所以躲起来偷偷看戏，对不对？你说你是来帮我的，其实从一开始你就是来看戏的？”
范无救装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吔！”
“别装傻！龙芯月是不是……是不是……”喵的，那两个字完全说不出口啊！
范无救：“是什么？”
他那眼神，根本就是什么都知道、就等着看热闹的嗑瓜子群众眼神！
我炸了：“你知道是什么！你是阴间无常局的局长，是阎王的左膀右臂，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的，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就应该明白，你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切！你在密林里和我说过牛头马面的转世故事，还告诉我阎王喜欢用轮回做变性手术，其实、其实你在那个时候就是在暗示我，我师父已经、已经……”
范无救依然是那表情：“已经什么？”
“已经……已经不是个男人！”
哦也！
最艰难的话终于说出口了！
我哭了。
感觉全身都放松了。
玉皇大帝，圣母玛利亚啊，都在头顶上金光闪闪，并且在对我温柔地笑。
这个世界真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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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救拍拍我的肩膀，像位知心大哥一样，安慰我：“干嘛是这个表情？接受不了你师父的新身份吗？我觉得挺好的，你看，18岁的妙龄少女，这说明什么？说明这个身体充满无限可能，你们人类不是有一句话吗？年轻就是资本！”
我t-t……
范无救：“第二，她现在这样子不漂亮吗？”
我t-t……
范无救自己回答：“肯定漂亮啊！比我老婆还漂亮一百倍！多少男人不喜欢她这一款的？只要穿件好看的裙子，走在大街上绝对是百分百回头率的。你带她下山，回你的古城老街去之后，我敢保证，过不了三天，踏进你纹身店里做纹身的男人肯定有一打！到时候你就等着多出一个‘师母’……‘师公’……艹，都不对，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了。反正就那回事，你也是男人，男人都喜欢那一款，你知道的。”
我t-t……
范无救：“第三，家世背景多牛逼啊，以后才虎门不怕被人欺负了。”
说完，他认真地点头：“一切都是那么无可挑剔！你还嫌弃啥呢？”
我t-t……
范无救一巴掌拍过来：“说话！”
我开了口：“八爷，你天天你这么黑嫂子，下次和嫂子见面的时候，我一定把你的原话一字不改地转告她！”
“靠，师徒俩都是一副德行！算了，本来是来开解你的，看你这么没良心，我什么都不说了，你爱怎么纠结就怎么纠结吧，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