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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先天不足之症?”永安帝沉默了片刻,指着史太医道,“莺嫔的身子一直都是你照料,为何以前没有听闻莺嫔娘娘有此等病症?”
史太医磕头,颤抖着回道,“回皇上的话,莺嫔娘娘未怀龙嗣之时,其脉相虽弱,却并不是似现在这样时有时无。微臣认为,眼下莺嫔娘娘的病症和其先天不足的病症并无太大关联,应该是与莺嫔娘娘受了惊吓有关。”
“惊吓?”永安帝招来巧竹,道,“你家娘娘今日可曾做过什么,听过什么?”
巧竹思索了一会,对永安帝回道,“因今日落雨,娘娘用过午膳后便坐在内殿中绣花,并未出去。午时三刻的时候,有小太监进来禀报仁妃娘娘的事。过了不久,莺嫔娘娘就不好了……”
听了巧竹的话后,永安帝长叹了口气,心知是仁妃的事情把她吓到了。明白了原由后,永安帝也没责罚刘太医等人,只是让他们细心照料。可若是再出差错,那便提头来见。
刘太医与史太医赫太医商量后,给灵犀开了副收惊安胎的药,让含玉拿下去煎了给灵犀服下。
待灵犀睡下后,刘太医又去诊脉,其脉相恢复了平和,没了先前时有时无的那种状态。
他终是放下心来,对永安帝道,“莺嫔娘娘虽有先天不足之症,此症却极轻。只要不再受什么惊吓,便无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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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犀再次醒来,已经是次日晨时,荷叶正守在她的床榻边打瞌睡,在屏风处,还守着同样迷糊的含玉。
灵犀坐起身来,用手轻推了荷叶一下。荷叶一个机灵抬起头来,见灵犀满面带笑,其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娘娘醒啦,睡得可安好?”
灵犀点头,“很久没有睡得这般好了。”
含玉听到动静,也一机灵站直了。给灵犀请安后走出寝殿,须臾带着夏菡,夏兰端着洗漱用品进来了,其身后还跟着一个稳婆。
灵犀在众人的服侍下洗漱完毕,用过早膳后打发荷叶和含玉去休息,又让人把巧竹与小德子叫了进来。
小德子进来后,把殿内的宫女嬷嬷都打发了出去,又让含烟在外殿中守着,不让人进到内殿中来。
巧竹见无旁人了,拍着胸口道,“娘娘,你可真真儿是吓死奴婢了。”
灵犀轻笑,“就你胆子小,我不是也没怎么样?”
“主子,不止是巧竹的胆子小,奴才们的胆子都小。”小德子走到灵犀身边擦汗道,“您下次可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了。”
“你们以为我昨日腹疼是假的?”灵犀问。
巧竹和小德子对视一眼,迷茫了。他们的确认为昨天灵犀腹疼是装的,可三位太医都说灵犀有先天不足之症,这又让他们心中疑惑了。
灵犀叹道,“我昨日的确是腹疼,不过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严重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