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那小太监只嗡里嗡气的说是送与你的,我便接过来了。”巧竹不免埋怨道,“我还以为是谁孝敬你的东西呢,本想着和你讨些好处呢,却不想只是一件衣裳。”
“没准是谁送错了,可也没听说永乐宫还有叫小德子的人啊?”小德子自己纳闷道。
荷叶的眼中全是笑,指着巧竹一副吃了大亏的模样对灵犀道,“娘娘,您看,巧竹就是一个守财奴。”
“什么守财奴,这叫勤俭持家!如你一样,把那一点点月例都赏给粗使宫女了,那才叫真真儿的败家。”
荷叶嘻嘻一笑,也不辩驳。
灵犀平日里赏荷叶的东西足够荷叶年老后买过宅子安稳过日子了,她把每月的月例省下来给粗使宫女,也不是没有缘由的。
一是体恤那些粗使宫女也不易,能帮一把便帮一把,省着永乐宫的掌事嬷嬷吕嬷嬷给些子难为。二则是,粗使宫女知道的东西永远比主子们想像中的多得多。只要把她们拉拢住了,打听点什么事儿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小德子也没和巧竹多说,见灵犀正闲着,又对着灵犀行了一礼,然后道,“娘娘,奴才刚从德阳殿回来。”
灵犀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可双眸还是盈盈的,问道,“可看出是怎么回事了?”
自永安七年五月未起,娴贵嫔在后宫之中便不再向以前那样活跃了。每日里待在德阳殿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有两次灵犀去看娴贵嫔,隐隐在娴贵嫔的眼中看到有哭过的痕迹。灵犀问,娴贵嫔只说是眼里进了脏东西,磨得厉害。
德阳殿内无风无尘,宫女们更是一天三擦,哪里就有脏东西落到娴贵嫔的眼里了。等灵犀再想细问,娴贵嫔却扬了笑脸,把灵犀满肚子的话硬生生的打回到了肚子里。
小德阳低声回道,“奴才只从小太监那里问到五月末的时候,娴贵嫔曾请王太医去给三太子诊过脉。”
“王太医?平日里照顾三皇子的不是魏太医吗?”
“是王奉御王太医……”小德子小心的道。
“呀!”灵犀心中一惊,连忙问道,“是不是三皇子出什么事了?你有没有问到王太医是怎么说的,给开了些子什么药吗?”
小德子继续摇头,“那小太监只是个扫院子的粗使,知道王太医去给三皇子诊脉也只是碰巧那天他当值而已。别的他也就不知道了……”
荷叶插嘴道,“奴婢前日里听人说,娴贵嫔求皇后娘娘请了司徒夫人进来,大约这几天便会进宫了。”
灵犀听了沉默不语,心中隐隐有些慌乱,她总觉得娴贵嫔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在瞒着她。
巧竹见灵犀的脸上没了笑颜,便道,“娘娘,要不奴婢再和三皇子身边的翠儿打听打听去?”
灵犀听后抬起白皙的手摇了摇,若有所思的道,“先不要去了。娴贵嫔既然想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