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深宅大院,不想要凤冠霞帔。我只想二个人,平平淡淡的在一起,无论贫穷与富贵。只要相濡以沫。
新婚之夜他彻夜未归,不用丫头去看,我便心知,他已在另一处留房了。
无悲无喜。现在我只想怎么能逃出这个地方。
从下人的耳语中我已对这一切有所了解。
另一朵荷花的父亲,是当朝大臣,有着犹如鳌拜一样的地位。而我嫁的这个他,居然也是皇子之尊。别说他一起娶二个了。如有一日,他想一起娶上十个八个,难道还有人敢说个不字?
想想人家千金小姐都如此屈尊和我一起嫁入门来了,我一贫家之女,还有什么可委屈的?
亲自下厨,做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小酒。
我等他过来。
如我之想,他果真过来了。不只他一个,还有那另一朵荷花。
我不知道我们谁大谁小,想人家是大臣之女,地位定在我之上。我刚想起身行礼,她便已轻轻伏下:姐姐安好。
赶紧把她扶起,一句自家姐妹不用客气后。便都落坐。
话不言多,那皇子看上去好似心情大好。举著进食。
另一朵荷花却喊了声慢。
我看着另一朵荷花纤手拿起竹筷,把一道菜中的炒鸡蛋夹出,只剩韭菜。
她对我盈盈一笑:姐姐不知,这韭菜乃是败阳之物。是不益新婚男人吃的。(后来查过,韭菜是壮阳的。)
柔软的笑,柔软的声音,柔软的语气。这后院的争斗,仅一回合,我便败下阵来。
一句闭门思过后,他甩袖而去。
还未得**,便已失**。
这就是我的最佳写照。
一草一木一年华。
转眼一年飞过。我在我这小院之中,已经闭门一年,思过一年。
这一年,他又娶进了二位妻妾。听说还有一个已经为他添了名女儿。
他不是没有来过,只是都是入夜了来。带着深深的倦意。一杯茶,二人就那么默默的坐着,坐够了,他就自行离去。有时,也会带一些折子似东西来。我看不懂也看不明白,于是,当他再把折子递给我瞧的时候,我只说,我识字太少,我看不明白。
当当年那另一朵荷花走进我这个小院时,又是一年雪白。我不明白她来的含意。难不成,我这当年一个回合就败在她手下的人,还让她心存挂念不成?
她支开下人,坐下来说,只想找人聊聊天,她很寂寞。。。
于是,当年的敌人,现在的朋友。这荷花成了我这小院里的另一位长客。
初夏的季节,天气略显烦躁。此时这大宅之内,已有了八房夫人。
我的禁足已经在那荷花的劝说下被解了。而我也不过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