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爷有很长一段时间休息不好了。”说完他小心地看了云七夕一眼,低下头道,“自您走了之后,爷就没有好过,这两天又出了公主的事情,爷哪里能好得了,总是很晚才睡,很早又起来了,有时一整晚都不睡,胃口也很差,每一顿都没吃多少东西。奴才是在担心,爷这样消耗自个儿的身体,怎么上得了战场?那战场上的刀枪可都是不长眼睛的。”
回到营帐,放下手中的栗子糕,云七夕一会儿坐,一会儿站,一会儿从这个凳子坐到那那个凳子。说不出是为什么,总之就是心情复杂得很,思来想去,觉得自己竟有点儿像小说中描述的那种与恋人约会时等待过程中的忐忑的小女人心情。
这心态不对!她还是她么?
她屁股还没坐热,就又站了起来,在营帐里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