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住。
欧云裳跟丝佩雅的目光也因为唐北琛的话下意识的落在唐晚宁的嘴唇上。
“呀,还真的摔破了呢!”丝佩雅惊呼起来。
“嘁,”欧云裳嗤之以鼻:“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被哪个野男人给咬的呢。”
她不知道自已这话引爆了多少人心底的炸弹。
丝佩雅拿女儿没办法的摇头:“你呀你,有你哥哥一半的有脑子就好了,这里就北琛跟夜两个男人,你说,哪里的野男人,快跟晚宁道歉!”
欧云裳把嘴巴翘的老高,在妈妈的目光的威逼下,正好不甘不愿的对唐晚宁说:“对不起啦!”
“不要紧!”唐晚宁声音发虚。
欧牧夜此时的脸色有些让人看不清的平静跟深邃。
他并不询问她嘴角的伤口是在哪里摔的,也不问她痛不痛,只是慢条斯理,很是优雅的吃着食物。
唐北琛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他插起自已盘子里的鹅肝,起身放到唐晚宁的盘子里:“你最喜欢吃的!”
唐晚宁停止咀嚼,停着那三片在她看来恐怖至极的鹅肝,呼吸都紧了。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欧牧夜握叉子的手暴露出青筋。
“老公——”欧云裳吃醋了:“你们和好了吗?前段时间你不是还不理她嘛。”
“兄妹之间哪有隔夜仇,不理她也是因为她做了让我伤心的事情,哪会真的就不爱她了呢。”唐北琛说的不急不缓,眼神再唐晚宁跟欧牧夜的脸上跳跃。
兄妹之情再浓烈欧云裳也不是非常在意:“好吧,那既然你们和好了,我也跟她和解好了。”
唐北琛笑着搂着欧云裳,在他额头亲了亲。
“这样多好啊,你们两对兄妹以后要永远这么相亲相爱!”丝佩雅喜悦的微笑着。
唐晚宁却是笑不出来。
她不敢去看欧牧夜,他有多精明她是知道的,唐北琛说了那么多暧昧不清的话,句句都饱含暗示,他不可能听不懂,他越是平静,越是保持沉默,就越是可怕。
当着婆婆跟欧云裳的面,她也只能伪装的很高兴。
最终她都没有动盘子里的鹅肝,草草的应付了几口,就将刀叉放下了。
晚餐后,欧云裳拉着唐北琛去外面玩了,欧牧夜跟唐晚宁陪着丝佩雅聊了一会,时间不早了,他们就回房了。
房间里头就他们两人了。
一下子寂静,找不到话说的尴尬如同迅速传染的病毒。
欧牧夜走到酒架边,拿了杯子,倒了一点伏特加。
唐晚宁搓着手,心里忐忑的接近他,试着跟他说话:“酒,能不能,给我也喝点!”
“不喝都没什么自制力的人,喝酒很危险!”欧牧夜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