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宁结结巴巴的回答,好像做了坏事的孩子的似的,在他迷离中又带着穿透人心的目光下去,莫名其妙的就心虚了。
她确实是关花洒啊!到底心虚什么啊!
欧牧夜把她提起来,推在淋浴房的玻璃门上。
他的手掌把她摁的死死的,就像钉在砧板上的鱼,绿色眸子似醒非醒的盯着她渐渐惊慌失措的小脸,露出笑意。
唐晚宁强装的镇定也土崩瓦解:“你……你笑什么,把手拿开,我要出去。”
“你自已进来的。”欧牧夜坏坏的靠近,笑起来的样子像个邪魅的流氓,他似乎开始有点神志不清了。
“我就是看你可怜给你来关花洒的,你可不要趁机乱来,我会叫的——”唐晚宁用双手隔着他的胸膛,心脏都蹦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