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十三。
“好兄弟，拜托，不要这么对待我，让我死，死的有尊严一些，”十三眼神坚定，对于赴死反而成了一种奢望。
反正他活在这个世界，反而会对司徒茹韵造成困扰吧。
“你的爱我该说是伟大还是蠢呢？”张子枫已经好久没有笑了。
此事二人不知缘由皆是笑了起来，却不晓得为何而笑。
可能是张子枫笑十三太傻。
可能是十三笑自己太天真。
他以为自己守护在司徒茹韵身边，司徒茹韵会渐渐忘记那个男人。
一丝鲜血从十三嘴角溢出，他叹了口气，无奈道，“或许如果不是我对司徒茹韵大人道德绑架，她要就该去找姜屠了吧，说到底是我耽误了他。”
听到这里张子枫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儿，起身让开一个道来，让下人去擦十三嘴角的血。
“他快不行，你最好做出决定吧，到底是让姜屠救还是让他等死，”八岐女帝悠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