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正本来都是海天一中的老师，两人关系不错。
后来孙天正靠着家里的资源关系扶持，调到了市教育局工作，恰好又是这场分科考试的监考老师。
两人见面后，陈鹤便被孙天正请到监考室里叙旧。
其实分科考试里，监考老师基本不需要监察学生是否作弊，因为这样的考试形式基本也无法作弊，他们要做的，更像是学生的客服。
当学生在考试中遇到什么特殊情况的时候，过去处理一下就可以。
也就是个坐在监考室里喝茶的活。
班主任观战，是可以拒绝的。
但监考老师观战，学生是无法拒绝的，甚至都无法察觉。
陈鹤无奈的摆摆手，“不看就不看吧，人家不让你看，你还自讨没趣。”
孙天正本来也跟着点头嗯了声，但目光却不经易的瞥到了对方要观战的学生的名字。
杜攻。
“咦？这不是把你害苦了的那个学生吗？”孙天正想了想，恍然大悟道：“一打五那个！”
陈鹤苦笑，“就是那个学生，可别一打五了，想想就上火。”
“哈哈，这可是我们教育局近期的小名人啊，那可真得看看了，你要是不好意思，咱们就偷偷看看数据面板。”孙天正不由分说的就笑着点开了杜攻所在考试场地的观战按钮。
陈鹤无奈，也只能跟着对方把目光投向那片场地。
其实他本来是想偷偷看的，自己学生表现不好，他脸上多多少少也无光。
陈鹤知道孙天正其实也没有羞辱他的坏心思，就是为人跳脱，对杜攻也只是单纯的好奇罢了。
“四个眷族？！”孙天正瞪眼，随后噗嗤笑出声，“我监分科考至少也接近五年了，活到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派四个眷族参加分科考试的。”
“你以为呢，他跟人打架，眷族基本全军覆没，能有勇气派十几个眷族参加考试已经不错了。”陈鹤无奈的瞥向孙天正，却发现孙天正一副魔怔的了样子，直直的盯着杜攻的考试面板。
“怎么了？”陈鹤疑惑的问道。
孙天正这才眨了眨眼，指了指杜攻的考试面板上的数据，“考试过去一个半小时了，他的战损是0，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只派了四个眷族参加考试。”
陈鹤也是跟着一愣，咽了咽口水，“不、不可能吧？”
随即就转头看向杜攻的考试面板。
【存活眷族数：4】
【战损：0】
【主线】【艾薇儿的忿怨】：完成进度37%.
【支线】【惊悸海崖的歌者】：尚未开始。
【支线】【贤者之死】：正在进行。
37%？！
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