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狠狠地盯着红毛，“你小子是傻瓜吗，连句人话都听不懂？我那不过是吓唬你们的，就是为了让你们有点上进心。”
红毛对这样的说法嗤之以鼻，只是看向华老，“华老师，我以前一直以为，职业棋手都应该是像卫平先生，像您这样的，可真是没想到，竟然还有像钱四段这样的。我真是怀疑，职业棋手是不是只要会下棋就行了，就算他是个烧杀抢掠的混蛋，只要棋下的好，也一样可以进国家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国家队不允许职业棋手私自赌棋的规定，可真就是笑话了。还有别的约束。大约也都是摆设了吧。这样的国家棋院，培养出来的都是棋力高人品却无下限的棋手，真是这样的话……我回家还是好好跟家父家母沟通一下得好。毕竟。下棋重要，教养也很重要！”
华老脸上的表情未变，只是深深地看了红毛一眼。“沈向前？中午下课的时候到我办公室去一趟。”
红毛笑着点头，但是还是又说了一句。“华老，我之所以来这儿学棋，就是因为对您的个人崇拜。虽然来了之后，见到您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道场的所有老师，都非常让我敬佩，包括没有和我下过一盘棋的您。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觉得。今天的这位钱四段，真的是职业棋手吗？”
“不用再说，中午下课的时候去我办公室就行了。”华老脸上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愤怒或者是其他的表情，只像是随**代一句一般。
叶沐拉了拉红毛，“不要对华老无力，华老的人品，你应该信得过。”
叶沐说着还斜睨了下站在一边上的钱四段，果然，钱四段的脸色再次变幻莫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一样不好看。
红毛也会意，直接就笑道：“那是，华老师怎么可能跟那种人渣一样。嗤——”
“你小子凭什么骂人？”钱四段立刻就吼道。
红毛正要回嘴，叶沐却又拦住他了。
叶沐用眼神示意红毛不要说话，她则是对钱四段微微一笑，“钱四段是吧，你刚才说我们都是渣滓，根本别想入段，还说华老怎么收了我们这一群废物，是吧？”
“我……你……”钱四段支支吾吾地说不清楚。
叶沐冷笑，“那好，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在职的职业棋手，跟我们这群渣滓比，又会是什么样子！唔，您的水平一定比我们高很多很多吧，跟我们下棋，可真是委屈您了呢。”
钱四段见叶沐这么说，更像是挽回面子一般，立刻就高傲地说道：“那是，你们的棋力怎么可能跟我比！哼，也就是请我来下下指导棋还差不多。水平根本就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
叶沐点头微笑，“那这样好了，不如我们打个赌。哦不对，您是职业棋手，不能赌棋的。那这样好了，我们跟您下棋，您要是赢了的话，我们全体都向您赔礼道歉，承认我们全都是渣滓；但是如果您要是输了的话，那不好意思，你也得给我们全体赔礼道歉，承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