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这里!她现在是最虚弱的时候!你要是让她缓过来!那一切都完了!”
我这次压根儿就不打算回应这个魏冬梅了,只想尽快把这声音从自己脑子里排出去,于是我立马对着自己脸颊上来了一拳头,巨大的疼痛果然让这些杂音暂时消失了,只留下了我自己脑子里的“嗡嗡”轰响。
哨兵又冲我大叫了两声,然后身子一个前扑,直接朝着窗户上跃了出去。
它这一跃劲道夸张,径直把铁栏杆和窗外靠近的一个缅甸蛊师通通撞翻在了地上,哨兵身后的牙牙也紧跟着扑了出去。
我刚打算也跟着离开,就看到从窗外猛然刺过来两道明亮的火柱,分别打到了哨兵和牙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