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它之间也有清明梦吧？”我皱着眉说道。
“或许有，或许没有。”月灵的回答模棱两可。
“行吧。”我知道再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进展了，便换了个方向问道：“那你为什么只让哨兵跟着我们走，却不让你妹妹的牙牙一起来呢？”
“牙牙留下来有别的用处。”月灵不假思索地说道。
“什么用处？”
“它可以协助圣女做一些人做不到的事情，而且圣女和它的默契也很好，会需要到它的。”月灵笑了笑。
这时我们已经抵达了防护林地带了，只见这片区域现在已经看不到一个活物了。
无论是那些会动的“打人柳”，还是地上的太岁残片、比丘鸟尸体以及零星的人类尸骸，都已经没有了一丝一毫的生机。
不过我看到远处正有一些面具男在朝着这里行进，看样子是准备按照圣女的命令对这些地方也清扫一番。
月灵走到防护林上，然后伸展开双臂做了一个我很熟悉的双手托天的动作，又一瞬间我还以为她也要像圣女“复活”面具男一样来复活比丘鸟呢，不过她伸展了半天，却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一直到月灵结束了这个动作，我才上前询问她到底在干嘛。
“我在感应附近还有没有存活的比丘鸟。”月灵说道。
“那你感应到了吗？”
“当然。”月灵点了点头。
“还有活着的？”
“肯定有，只是在昨晚的混乱中有不少的比丘鸟跟我之间的联系减弱罢了，我现在需要时间来重新建立这种联系，否则在我们下次需要它们帮忙的时候，它们就不能及时出现了。”
我胡乱点了点头。
“对了，肖辰，这么久了，你难道就没有过这种感觉吗？”
“啥感觉？”
“就是和动物沟通的感觉。”月灵说道。
“有是有……但之前我和比丘鸟沟通的时候，难道不是你在我身上形成清明梦的缘故吗？这和我没什么关系吧？”
“我没有说比丘鸟，我是在问你，你和其他的动物就没有过彼此间心意相通的时候吗？”
我突然想起来了那些小巨蜥，要说我和什么动物真正的心意相通过，那也就是它们了，而且不止是小巨蜥，包括我之前在微型岛屿和水库见到的其他成年巨蜥也一样有这种感觉。
我只是搞不懂为什么我独独和这些巨蜥有了交集。
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聂比身上，聂比对于那些壁虎人的控制是最强的，此外他还对那种双头怪物的恐怖生物也一样有强大的遏制能力。
不管怎样，我感觉我们不同的人只能对特定的生物群体产生“共鸣”一般的心理沟通效果，难道说这也是因为我们体内蛊虫不一样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