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不适的酸疼,她用手摸了下,昏迷前的画面一股脑的全部都涌了进来。
宋巷生脸色当即一边,顾不上去观察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急急的就走向了门口的位置。
她的手刚刚触及门把手,便有人从外面推开了房门。
南风谨手中端着刚刚切好的水果,面色如常道:“醒了,吃点水果,很新鲜。”
宋巷生推手打掉他递过来的水果,连带着果盘都一起扫到地上,“江君骁呢?你说话!我问你江君骁呢?!”
在醒来的那一刻,宋巷生的脑海中就开始盘旋着一种猜想,江君骁当时应该不在那辆车上。
她当时靠的那么近,都没有听到任何的呼救声,而南风瑾出现的时机,有事那么的凑巧。
她冷静下来的速度很快,南风谨看着她一晃眼便可以跟自己对峙的模样,削薄的唇角细微的扬了下,他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她的面颊,却被宋巷生像是规避细菌一样的躲开。
南风谨的手保持着伸出去的模样,没有收回,他深邃的眉眼微微眯起,说:“你躲一下,我就让人剁掉他一根手指头。”
“他是个医生,失去了手指,就什么也不是。”他寒声说道。
宋巷生握了握手掌:“他在哪儿?!”
这一次,他的手摸向了她的面颊,她没有躲开,南风谨将人抱在怀中。
他们的身体是那么的契合,抱着她的时候,他的怀抱整个都被盛满了,似乎空荡荡的心房也由此变的满满当当。
他削薄的唇,压在她的耳畔,咛喃低语,“巷生,留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好不好?”
宋巷生“啪”的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南风谨就算是一条狗,再被拿着骨头戏耍了多次以后,你说,它还会不会去接受你丢过来的骨头?”
你拿着骨头让那条狗对你唯命是从,随后把他折磨的褪掉一层皮,如此反复,就算是畜生,都不会再敢从你那里奢求骨头。
短暂的,稍纵即逝的甜头,要用血淋淋的伤痕作为代价。
南风谨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谁还敢扇他的巴掌,尤其……一天之内数次。
这是脸面,尤其对于他这种高位的男人。
他纵着她,惯着她,但也要给她点教训,告诉她男人的脸,并不是她可以随便扇。
南先生脚步上前一步,骨骼分明的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两腮,“宋巷生,我的耐心有限。”
“所以,南总是准备,杀了我么?”她横眉冷对,满满嘲讽。
南风谨似叹息又似缠绵的,捏着她脸的同时,扣着她反抗的手腕,亲吻她的脖颈和耳后,他说:“杀你,我怎么舍得。”
“江君骁在哪儿?!你把他还给我。”宋巷生抗拒的撇开脸,声音从唇齿间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