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丽。”
他削薄的唇吐出这两个字，不带有任何的感情意味。
但是明丽却好像很高兴他能够一眼就认出自己，兴奋的伸出手臂抱住了她，“zero。”
南风谨脊背顿了一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扯开，想要开口的时候，余光就看到了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看着他们的宋巷生。
“南太太，有人这么拥抱你的丈夫，你准备宣誓一下你的主权吗？”
他的话，让宋巷生和明丽同时都朝他看了过来。
明丽最先开口，“zero，你是我的，我才是你的主人。”
主人……
南风谨想不到十三年过去后，还能听到这两个字，就连明霆都已经不在他面前提起这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