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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是贾张氏脸上横七竖八的抽打伤痕再配合她那张脸,是个人都没办法憋住不笑,就是现在拉一头猪过来,猪看了都估计得笑话它的这个同类是跟谁打架了被挠成这个鬼样。
“妈,你说你也是的,三个大活人去上门找人家理论,再怎么也不会这副模样就被人家撵回来吧,这也不符合您一向的做派呀?”秦淮茹笑着打趣道。
可贾张氏是谁,年轻时候干得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时就把脸皮舍弃了,这些年摸爬滚落东街骂西街吵,更是练就了一颗狼心、一块狗肺。
“那小羊羔子,哎呦,我跟你说,哎,哎,不跟你说了,疼。”
贾张氏的嘴被抽的都肿了,话也说不利索了,干脆闭口不说话了,指了指窗户上的玻璃药品,又指了指自己的嘴。
秦淮茹虽然没有玩过你画我猜这个小游戏,但是贾张氏想表达的意思秦淮茹还是能看懂的,可看懂了归看懂了,这药却不能给。
“妈,咱们之前可都说好了的,止疼片一天最多只能给你吃两片。今天的两片你早上已经吃过了,要想再吃就必须等到明天早上,要不然你可真成王大夫说的大烟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