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璟华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阿沫又急又痛,抓住他的肩膀,对着他大声道。
璟华的唇又动了几下,但这回声音更轻,除了淌下几丝鲜血外,根本听不到一个字。
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虽然还没有昏迷,但眼神黯淡成一片灰色,定定的,完全没有聚焦。
阿沫的脸色一僵,但她没有多余时间思考,立即转头对玹华道:“玹华大哥,你能听懂璟华的话么?他说胤龙翼在那条臭鱼的舞里,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青澜也焦急异常,“胤龙翼怎么可能在舞里?一衡的舞我们刚才明明都看过了,也就……”
他本想说,“也就那么回事,”想想还是收了回来,改口道:“怎么可能藏得下一对胤龙翼呢!”
妙沅也道:“璟华他意识可能已经有些不清醒,所以词不达意,或许他是想要说别的什么东西?”
阴钥突然道:“哎,对了!阿沫,‘舞’、‘湖’谐音,二殿下想说的会不会是‘胤龙翼在湖里’?”
青澜沉吟道:“这倒是有可能的,若是有山川大湖,玄潭深海,藏下一对胤龙翼还是没问题的!”
阿沫望着双眸无神的璟华,边替他擦去唇边血渍,边仔细回想,最后仍固执道:“我应该没听错。璟华说的不是‘湖’,他确确实实说的是‘胤龙翼便在那舞中’八个字!”
连一衡都不住摇头:“怎么可能?我的舞里什么时候藏东西了?你们简直异想天开!”
玹华心急如焚,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璟华,只是牢牢盯着一衡,恨不得把它每片鳞都揪下来,放大了仔细研究似的。
一衡被他瞧得心里发毛,一点点往后退,惴惴道:“我说那个……小太子啊,你冷静一点啊!一衡没有你们要的那个胤龙翼!你就算把一衡煮了吃了,也没有用的啊!”
玹华眼睛始终没离开一衡,口中不断喃喃自语道:“二弟方才说了什么,那最后一句是什么来着?”
他不待别人回应,便又自己答道:“是了,二弟说的是,‘先祖大智圣然,惊才绝艳’……大智圣然,惊才绝艳……他看一衡的舞又看得那么认真……”
玹华猛的一抬头,眸光闪亮道:“一衡,你将方才那舞再跳一遍!”
一衡有些不愿,那舞太长,跳起来好累,可那个小太子又一直在边上虎视眈眈,一副如果不跳后果很严重的样子。
一衡叹了口气。
好吧,世风日下,现在这些后辈们都已经如此嚣张了。我好鱼不吃眼前亏,就勉为其难跳一跳吧。那个漂亮小子还挺对我胃口,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也是可惜。
一衡撅着嘴,懒懒道:“跳就跳,不过丑话先说在前头,如果我跳完,还是救不了你二弟,你也别怪我啊。”
它倒也是爽气,说完这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