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委实堪忧。觉得凭酒量抑或泳速就能抓住男人的心,那男人不是酒鬼,就是海龟吧。
“这个,”玹华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无奈,开始给她上课,“阿沫,你知道我们男人都有个恶习,就是总喜欢给自己留一点空间,然后像自尊啊,骄傲啊这类无聊的东西呢,都可以放在这个空间里。”
阿沫傻眼,她觉得玹华又一次名副其实,开始讲那些十分玄的东西。
“阿沫,这种恶习呢,在我二弟身上就尤为严重,因为他的自尊要比一般人多许多。当然,其实我觉得那些根本就是杂碎,但他喜欢,我也没办法。”
他叹了口气,终于讲了一句阿沫尚能听懂的话,“所以说,要走进璟华,不能穷追猛打,把他四面八方的空间都堵上了,那他就躲得更远。”
“那该怎么办?既要走进他,把他从小屋子里拉出来,又不能见他,还不能把他四面八方都堵上。”阿沫委屈道,“你以为我是佛祖吗?念个咒,璟华就出来了?”
“阿沫,你玩过纸鸢吗?”
阿沫疑惑地点了点头。
玹华微笑道:“璟华就是你的纸鸢,他再嘴硬说不想见你,但他的那根绳儿却早已在你的手上,你根本不用紧着去追,只要将绳儿收收放放,他自然就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