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液在淌!
沫沫,我从来就没有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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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车走走停停。这一日,来到浔阳城外。
璟华已经很难起身,但如果遇到街市,还是会找个驿站停下。他无所谓,但要喂小呆。
这个客栈挺大,里头有三进院落的客栈,外头是一间二楼的酒肆。驿站伙计将小呆牵进马厩旁喂草料,璟华便坐在酒肆里等着。
一个伙计上来招呼他,“客官吃些什么?”
璟华笑着摇头,“多谢,不用了。”
伙计倒是热情,笑笑道:“客官是第一次来?”
“是啊。”
“那怎么能不尝尝我们大厨的西湖醋鱼呢?”小伙计大力推荐。
璟华心中一动,好奇道:“我只听西湖醋鱼必须用西湖草鱼才能烹制,此地浔阳,何来西湖醋鱼?”
伙计啧啧道:“客官一看就是懂行的,不过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们这儿的大师傅,之前确实是杭州楼外楼里做的,他举家迁往此地,又不愿放弃自己的拿手绝活,于是就试着用浔阳江里的青鱼来做这道西湖醋鱼,几经改良之后,竟然也大获成功,成了我们这儿的招牌菜!每天要卖出不知几千条呢!”
璟华微笑,“好,那给我也来条吧!”
当然点菜不会只点一个。过不多久,他桌前就摆了一条西湖醋鱼,一碗东坡肉,一盅莼菜羹,还有一壶女儿红。
良辰美景奈何天。五百年前,他也曾在另一个所在,点了这几样菜。
那时候她就坐在对面,喝酒红了小脸,醉意绵绵。
时光交错,推杯换盏,管他是西湖的草鱼还是浔阳江里的青鱼,管他今夕何夕,相聚分离。
他浅浅地喝了一小口,还没咽下已经呛得一阵剧咳。他不得已停下,伏在桌上费力喘息。
待他重新坐直,对面已坐了一人。
那个人甚是霸道,问也不问,便抢了他的酒去喝,又夹起一大块肉,放在嘴里啊呜啊呜嚼。
“点了那么多菜,是用来看的吗!”她嘴里塞满了食物,含混不清道。
他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笑着倒了杯水递给她,“来,慢慢吃。”
她气焰嚣张,看也不看他的水,咕咚灌了一大口酒下去,吼得也更大声:“我偏要快快吃,怎样!”
“不是,我怕鱼里有刺,所以让你吃慢些。”璟华好脾气道。
阿沫这才得意起来,大笑道:“也不看我是谁,哪条鱼敢用刺卡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