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挣扎声都还来不及发出,便被整整齐齐地卸了八块。
鬼暗忍不住泛着恶心,咬牙切齿地手指着北冥夜。
“你,你!”
北冥夜刚刚走到门口,止步回身,一身红衣招摇飞舞,两缕银发翩然脸颊之间,微微勾唇,那笑意却怎么看怎么都有些瘆人。
“本君怎么了?”
鬼暗只觉得全身发冷,下意识地被北冥夜的一身杀气逼退了几步。
“魔君,请自便!”鬼暗恨不得这活阎王赶紧离开。
怎曾想,北冥夜一步步向前,手中还把玩着金丝索命。
“本君素来不喜解释,今日且为你鬼宗破个先例。”北冥夜随手指了下无霜打包好的渗血的布袋子。
“本君唯有一个爱徒,若是谁敢伤她分毫,戾左使便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