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看了他俩一眼,故意大声的说道“不就七个人嘛!几个弱鸡而已……”说完,便带头走向院子中间。
邵宝津嘴上叼着的是几毛一包的烟,见范建新出手就给了院子主人两包大前门,心里是一阵的肉疼和羡慕。
“这小子真他妈的有钱!都赶上深圳的大老板了……”再听了范建新那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话,脸上顿时露出恼怒的表情。
在整个东门,还没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里呢。
他扫了一眼跟他来的那几人,嘴角露出一丝有些狰狞的冷笑,从牙齿缝隙挤出几个字,说:“犯贱,你不犯贱就会死啊!……我弟弟搞手表的事,就是你怂恿的……我还没去找你算账呢,你倒敢找我约架!”
“上次我就跟你说好了,今后咱俩井水不犯河水,可你却带着人把我为生计的粮油商店给抢占了,还打了我的兄弟,今天又打起我的服装店主意。古话说‘光棍不挡财路,眼子不挡色路’,断人财路无异杀人父母……这笔账,我们得清算一下。”
院子很空散,只在院墙边栽植有树。
那几位锻炼的人,听了范建新与邵宝津的对话,都放下手中的锻炼器材,主动走到休息处,静观其变。
他们对东门“魔头”的恶名,也是有所耳闻的,不禁在心里为范建新等人捏了一把汗。
跟着邵宝津一起来的一个年轻的壮汉,说:“津哥,这小子是谁呀?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上次收粮油商店,你不在……这小子就是那粮油商店的负责人。”一个同来的人,小声的解释道。
“大霍、小贵、包三,还有连柱……这三个小屁孩的皮痒痒了,特别是那个叫犯贱的,给我往残废了打!”邵宝津指着范建新,对身边的几个壮汉说道。
邵宝津是巉州东门这一帮子混混的头,而大霍在这几人中却是最能打的,他只听令邵宝津的。
“得了,就他们这三个怂货!我一人就行……”叫大霍的一边说,一边向范建新走了过来,双手相互搉着指头,骨节搉的咯啪直响。
被叫小贵和包三的两人,紧跟在他的身后,而那个叫连柱的青年,叉着腰站着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