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营业员各拿两套“幸子衫”和“光夫衫”,与王香丽一道出了商店。
“我是称呼你小范主任呢,还是店长?……我看你已经经营起服装生意,散酒也不合适你卖了。你看这样行吗,我把你那笔散酒,转给本市的几家烟酒零售商,让他们把钱直接给你,当然,价格上你要适当的做点让步……行吗?”
范建新一听乐了,八千元的散酒,按现在酒厂的出厂价就是一万二千元,整整一万斤的白酒!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便酒厂让他现在提货,销售也是一个问题,还真不知猴年马月能卖完呢。
能折点价,一下子摒出去是再好不过的了。
“谢谢,这事全凭王科长做主。我等下回家取提货单……”
“不用这么急,提货单也不用给我……这两天,我联系好买家,再跟你联系……”王香丽顿了一下,接着说:“我家的裴干事,现在必须要专业了……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嗯……对他没有好的建议,对您倒有。”
“哦?……”
“您想办法调入商业局吧……”
“这?……”
王香丽沉思起来,她作为企业的一个销售科长,若是调入上级部门商业局,什么都不是,能任个科室的副职都不容易,哪如现在任酒厂销售科的科长,有实权。
“王科长,企业再好,也是短时间的!一旦酒类市场彻底的放开,允许私人酿酒和不限制外地酒进入本地,巉州酒厂能维持不倒闭就不错了……”见王香丽犹豫和疑惑,范建新苦口婆心的给她解释道。
范建新记得,王香丽四十岁不到就任商业局的副局长了……后来直至商业局的局长。
他当然建议王香丽调入商业局,这对他今后办企业、搞经营也有利。
“听我的,您要想办法调到商业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