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能成大富之人。
少年懂事,也许正是因为他过早的承担了养家的重担吧。
试想,哪一个自小就懂事的人,不是因为过早的承担了不该承担的重担呢?
反观二黑子,就没有这样的悟性。
“你们在说什么呢?……他们仿制‘幸子衫’‘光夫衫’与咱们跟‘新潮’服装商场签订的合同,有什么关系?”
二黑子眨着黝黑的小眼,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在厂长办公室,他们见到了懋厂长。
这个时候还没有下班,也算是个好厂长了。
范建新见到懋厂长,一声不吭,只把眼睛盯着他看。
他希望,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懋厂长呢,却装着没注意到有人来,像是有很多公事要办的样子,在办公桌前翻弄着、拾缀着……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懋厂长光亮的脑袋终于转向了范建新,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小范来了……坐。”
“懋厂长,我对您——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您老料事如神啊!您是怎么知道我还要订制一批‘幸子衫’和‘光夫衫’的?……这都让工人提前加班加点的缝纫了,我真是感激不尽啊!”
范建新语不惊人死不休。
他知道,他与懋厂长在年前签的合同没有什么约束力。一旦懋厂长破罐子破摔,他可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不如给他一个台阶下。说他们厂正在生产的服装,是提前给自己加工的。
“啊……”
懋厂长从最初的意外很快就镇定下来,说:“这,这批货……是给别人的。”
“不可能吧。”范建新低估了懋厂长老脸的厚度,给台阶下都不愿意就坡下驴,一定是对方给的价格高,亲昵的说:“我们可是老合作关系了……”
“呵呵……”懋厂长不愧是一个生存在狭缝中的街道服装厂厂长,竟恬不知耻的打起了感情牌:“小范啊,你是个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有为青年……从年前你找我加工衣服起,我们相处的就跟爷俩似的。我们厂只是个街道办的集体性质残疾人工厂,要资金没资金,要资源没资源,要人脉没人脉……几十张口要吃饭呀。我做这个厂的厂长,其实啊就是一个受气包,连一般的工人都不如。我要是有个能凑乎的去处,我早就不干这个厂长了……”
懋厂长诉起苦来,像个受气千年的小媳妇。
“懋厂长,您说的非常有道理,我能理解您的难处和不易啊。这不,我不是又来支持您的工作了吗,请贵厂再给我们加工一万件‘幸子衫’和‘光夫衫’。”
“这……”懋厂长发现这个小青年的思路不跟他的思路走,说“我这是给别人代加工的……”
“没关系,我们要的1万件加工完了,您尽管给别人加工去。我不会让设计此衣服样式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