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地看着楚宁。
梁宜则说道：“楚宁，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事。”
她也是随口一问，不想令朋友为难。
楚宁看了一眼坐在那边的楚卓航，他的脸色还略有点白，抿着薄唇，精神状态有所恢复，只是看上去确实是力有不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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