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些绿痕,烦的白夫人不仅怒斥于她,还真想举手打她。就在这时,她一眼便看到白正伯和玉笙走进了竹屋,便向母亲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朝白正伯跑去。
看到奔跑过来的女儿,白正伯一把便将她抱了起来,开心地问道:“卿卿,今天乖不乖,听娘的话了没有?”
白卿卿侧着脑袋,嘟着小嘴,说道:“卿卿最乖了。”
这时,走上前来的白夫人则轻声责备道:“你哪里乖了,还敢说谎。”
白卿卿把头一偏,赌气说道:“不理娘了,娘就是偏袒师哥。”
白正伯轻轻打了她一下,骂道:“怎么如此跟娘说话,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受到责备的白卿卿挣脱父亲的怀抱,嘟起嘴说道:“不理你们了,师哥最坏了,出去玩也不带着卿卿……哼……如果你现在不陪我玩,我就再也不理你了。”说完,拉着玉笙的手便往外面跑。
白正伯看着跑出去的女儿和玉笙,摇着头说道:“这孩子,夫人,怕是要管教管教她了吧!”
白夫人笑道:“夫君可是先生呀。”
白正伯苦笑着叹气道:“有时,我也不知道我所坚持的是对还是错了……”
机敏的白夫人很快便察觉到丈夫今日异样的神情,于是,她便询问道:“夫君,是不是遇到什么不乐的事了?”
白正伯被夫人这么一问,也就一五一十地将今天王掌柜那一套世道论说了出来,最后,白正伯叹道:“我白正伯也许真是没用之人,反而累了夫人与我一起吃苦……。”说着,他深情地望了望白夫人。
白夫人被他这么一望,弄得满脸羞涩,不由自主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柔声说道:“妾身并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只求能与君长相依,不离不弃,哪怕日子再苦……也……也是甜的……”白夫人的话让白正伯的心又激荡了起来,他用少有的卤莽将夫人抱起放在腿上,还不断亲吻着她,而白夫人也被丈夫这种举动羞得从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
过了一会儿,稍微平静下来的白正伯,轻轻地说道:“秀娘,你真好……”多少年都没有听丈夫这么叫过自己了,这时,他这么一叫,也让她的心荡漾了起来。
只听白夫人,轻声说道:“夫君,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可以了,不要去管那些世俗之见,妾身喜欢的就是不屈服于世俗的你……。”白正伯紧紧地抱着她,点了点头,心中的不悦早已变成了暖暖的春意。
吃过晚饭后,白正伯让夫人将一直缠着玉笙的卿卿带走,尽管白卿卿又吵又闹,要玉笙陪她玩,但见到父亲发怒,也只得发着脾气跟着母亲进内屋去了。白卿卿走后,白正伯便让玉笙将“清阳内经”拿出,仔细地为他讲解了入门法则,并守候着他练习。玉笙一开始并没有什么感觉,可不一会儿就觉得周身炽热,丹田处胀起并隐隐作痛,而头则开始昏昏欲睡,本想坚持住,但不知怎么,强烈的倦意还是使玉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