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能如此的变化,昨夜是他让张捕头重伤了自己,可是今天又小兄弟长小兄弟短的叫,还说什么怕人说他寒薄……眼前的这位老爷真让玉笙气恼,甚至引得气血翻涌,又吐出一口鲜血。
看到玉笙脸色苍白、双眼无神、嘴角渗血,俨然一副重伤下气息奄奄的神态,白正伯也未说话,一个箭步上前拿起玉笙的手腕,仔细号脉。只见白正伯脸色由白变青,额头微微渗出了汗珠,他皱眉望着玉笙问道:“谁将你重伤如此?怎么又中了如此霸道的毒药?”
玉笙心里是感到无比温暖的,因为师父总能给他父亲一样的感觉,他淡淡一笑,对着师父安慰道:“没事儿,师父,徒儿感觉好多了,您老别担心。”
白正伯严肃地说道:“不担心?你让为师怎么不担心?你中的可是腐骨断心散?你可知道这毒药的厉害?再加上你的重伤,你可知你命已危亦?”白正伯心急如焚又见玉笙不当回事,心里不免有些恼怒。
玉笙自己何尝不知道自己的命已危在旦夕,自己可以感觉到,但不想让师傅太担忧、不想让小师妹不开心、不想让灵尘就此香消玉殒、不想让很多朋友认为自己怯懦,于是,自己强装振作,想以此让大家不那么担忧。他对白正伯微笑着,说道:“师父,真的,徒儿没什么大碍的……”
白正伯突然大声地怒斥道:“住口,你给我躺到床上去!”,这声怒吼让屋内所有的人都吓住了。
此时,李老爷也对秋婵怒道:“秋婵,还不快扶公子躺下,死丫头,谁让你扶公子起身的?”
秋婵忙上前扶着玉笙回到床边,让他又重新躺下。白正伯走到床边坐下,让玉笙服下了一颗药丸,说道:“这是为师去天山时带回的一颗雪莲丹,可以抑制你身上的剧毒,这几日你不能运功动气,否则,血脉逆流将无法救你,明白吗?切记为师的叮嘱。”
玉笙点头允道:“嗯,师父,徒儿谨记”。
说完,白正伯起身向李老爷拱手,说道:“怀古兄,顽徒就烦劳您照顾一下,至于令爱的下落,我和夫人会去速查。”
李老爷忙抱住白正伯的双手,老泪纵横地说道:“白兄,小弟的性命就全靠您和嫂嫂了,我可怜的灵尘呀,我唯一的女儿呀,我的命呀……”说完,李老爷又用手不停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玉笙看着真是说不出的难受,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李怀古,李老爷。见李老爷如此痛苦不堪,
白正伯紧紧扶住他的肩膀,安慰道:“怀古兄,不必如此,只要我夫妻联手,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这个鬼魅。”
李老爷见白正伯如此的承诺,微微收起泪容,说道:“贤夫妻也需万事小心,喔,如果你们不介意,可让白小姐也住进这县衙,这一来对玉笙小兄弟有个照顾,二来也对白小姐安全有个考虑。”
听了李老爷的建议后,白正伯沉默了片刻,从心里是不愿意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