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喝上了。
桌上摆满了酒菜。
两人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看着喝的醉醺醺、一副放浪形骸样子的猗珪,余掌柜满脸的懵逼,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位滴酒不沾且不苟言笑的家主吗?
“家主。”
听到有人喊自己,猗珪一转头,这才看到立在门口的余掌柜,便问道:“事情办的如何了?”
余掌柜瞥了一眼正专心吃菜的张奇后,上前几步,道:“全城能找到的铁线草,全部带回来了,一共十一根。十年份的三根,二十年份的五根,另外三根皆是三十年份的。”
“才十一根?”
猗珪一听,顿时面露羞愧,对着张奇道:“愚兄办事不利,让贤弟看笑话了。”
贤弟?
余掌柜再次一脸懵逼,谁能告诉他,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十一根铁线草,真的够用了。”
看着一个劲赔礼道歉的猗珪,张奇顿时哭笑不得。
就在余掌柜离开不久后。
猗珪向他问了一些有关商业的问题,他依靠前世的见识和经验,随便回答了一下,真的是很随便很敷衍的那种啊。
哪想到。
猗珪听后,竟高兴的抓住他的手,直呼‘汝莫非商圣转世乎’‘恨不早识张公子’之类的话,随后让人送来了一桌酒菜,说是一定要庆祝庆祝。
喝了几杯后,他一点感觉都没有,猗珪却是喝上头了,拉着他就要结拜为兄弟,还说要介绍妹妹给他认识。
张奇啼笑皆非。
他是来卖参的,可不是来卖身的。
“贤弟,愚兄给你陪个不是,都在这爵酒里。”
当着张奇和余掌柜的面,猗珪端起桌上的酒爵,一饮而尽。
下一秒。
猗珪手中的酒爵啪的一下落地,他自己晃悠了几下后,也瘫倒在了坐席上。
“家主!”
余掌柜喊了几声,却是毫无反应,便从外面叫了两名伙计过来,一起将醉的不省人事的猗珪给扶走了。
片刻后。
余掌柜回到席间,看着继续吃喝的张奇,不由喟然一叹道:“跟随家主多年,今日还是第一次见到家主喝成这样。”
“酒逢知己千杯少。”
张奇拿起酒坛,倒了一酒爵的酒,递给余掌柜,道:“可惜,猗老板酒量不行呀。”
“酒逢知己千杯少。”
余掌柜咂摸一下后,深深地看了一眼张奇,伸手接过酒爵,“老朽虽同样不胜酒力,但愿舍命陪君子,请!”
于是。
余掌柜也被灌趴了。
张奇看着被抬走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