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攥着杯脚,力道不断收紧,咔擦!
“靠!怎么碎了?”贺淮惊站起来,“没割伤吧?”
“你们不合适。”沈谦丢开杯子,扯过一旁的纸巾按住划伤的地方,很快,就有鲜红的血渍浸透出来,可男人脸上的表情却冷漠到极点,好像受伤的人不是自己。
“阿谦,我不明白……”
“不需要明白,照做就好。”
“抱歉,”贺淮垂眸,“我可能做不到。”
一场谈话,注定不欢而散。
沈谦率先离开,贺淮跟在后面出了俱乐部大门,找到自己的车,也不管车盖是不是干净,就直挺挺往上一倒。
夜风吹散酒气,他眼中神色愈发清明,天边圆月高挂,贺淮怔怔地看着:“那是你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