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派人殴打我儿,我儿不堪受辱,这才违了皇命,写下了那一纸和离书!”
丞相越说越觉得自己作为一个老父亲,委屈的不得了,甚至中途还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
他话音还未落,一声大喝响起。
“我呸!方老混账,你读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陛下面前你都敢信口开河!”
淮王的声音震的在场的大臣们耳膜生疼。
与此同时,所有人脑海中都产生了深深的疑惑,谁能告诉他们,淮王都四十出头了,这一说话声音怎么还像洪钟一样。
难不成是少时在宫中吃的太好了?这身子底儿,都快赶上山里的老虎了。
“大殿之上,满口污言,你成何体统!”皇帝皱着眉,原本想揉一揉自己被吼的发疼的耳朵,但大殿上都是臣子,他只能忍住。
“回陛下,臣知错了。”淮王一抱拳,浑身上下只有一张嘴能看出来是知错了。
“淮王,你说方相信口开河,那你倒是给朕说说,这事儿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