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至于西恩,我们都没看见他,我都不敢相信我们能逃出来。当你们出现在镇子另一边的时候,我们已经快撑不住了。”回想黑水镇的经历,哈维尔至今都心有余悸。
“真的很惨。”亚瑟只觉得感同身受。
越往山上走,风雪就越大。如果是前几天的话,山上的风雪会直接把骑手连人带马活埋在雪地下,现在虽然好了很多,但依旧吹得三人睁不开眼睛。
“该死的,风雪越来越大了。”亚瑟一边用手臂挡住向他袭来的狂风骤雪,一边说。
“我们该快点了,不然就连我也找不到马蹄印了。”哈维尔的声音透露出焦急的意味。
“我不明白,哈维尔,”布兰迪说,“我们不能这样没头没尾地找下去,这座山再往上走可就没几步好路了,我们的马也走累了。”
“我们再往前走一点,”哈维尔鼓励道,“也许能再次找到脚印。”
三人开始沿着愈发崎岖的上山路小心翼翼地走着,这里的雪地已经覆盖了一层厚厚的新雪,疲惫的马儿走在上面,不但难行,马蹄也时有打滑,但好在这些马儿都很可靠,尽管道路险阻,依旧努力遵从着主人的驱使。
“嘿,看呐,在那边,你看到那个了吗?”哈维尔指着不远处雪地上黑乎乎的东西说。
三人加快了脚步,那黑乎乎的东西也逐渐有了明显的形状,原来是一具马的尸体。
哈维尔语气中有一丝凝重:“当我们离开黑水镇时,约翰骑的就是这匹马。”
“噢……这真是……”看着马的惨状,亚瑟也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只有群狼才能造成这种伤口,”布兰迪把卡宾枪握在手中,“小心点,它们肯定还没走远。”
“看看他能不能听见我们。”哈维尔说着,从腰间抽出自己的左轮手枪,朝天放了两枪。枪声在山间回响,宛如夏日惊雷。
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模糊的喊声:“嘿!救命啊!这里!”
“快点!在上面!”哈维尔驾驭着胯下马紧走。
又行几步,那模糊的声音再度响起,依稀听得出来是一个沙哑的男声:“有人吗?我在这里!”
哈维尔仔细听了听,下马道:“声音是从前面某个地方传来的,我看我们没法继续骑下去了,我们在这里下马走过去吧。”
他一边从马上卸下来一把霰弹枪,一边提醒亚瑟:“我要是你,我就会把霰弹枪带上,谁知道我们会遇到什么情况。”
亚瑟点点头,从马上取出一把双管霰弹枪和一把削短型霰弹枪,并回头把削短型霰弹枪抛给布兰迪。
沿着崎岖的山路逐渐往下,山壁逐渐陡峭,脚下的路也越发狭窄,三人只能紧贴山壁,小心翼翼地前进。
突然,亚瑟脚下一滑,一个没站稳,身子一歪就往山崖下摔去,好在他下意识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