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她们的欢呼都快把房顶掀开了。
戴绿领巾的男人面色阴郁,他的手放在那把现在已经不属于他的枪的枪柄上,时而握紧枪柄,时而松开。
这时,他的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一个失神,枪就被人从手中抢走。
那个英俊又嚣张的年轻人一边把玩着他的手枪,一边说:“老兄,听我一句劝,赌博有害健康,尤其是你钱包的健康,我的建议呢,你呀,要么日后就远离赌桌,要么你以后就该弃牌弃牌,及时止损嘛。”
说完,年轻人又从吧台处拿了瓶威士忌,放在他面前,说:“喏,请你的,别客气。”
绿领巾男人看了眼威士忌,又看了眼那个一脸笑意的年轻人,只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他重重拍了一下桌子,留下一声愤怒的“哼”,径自离去。
年轻人一副有些懵的样子,但很快他就把自己融入到酒馆的热闹氛围里:“嗯?不喝啊?那他不喝,我就请大家喝,现在在场的诸位,每一位的下一瓶酒都由我买单!接着奏乐,接着舞!”
整个酒馆的人们都沸腾了,不是因为这个英俊的年轻人有多么财大气粗,更不是因为白嫖威士忌的快乐。这只是个由头而已,一个让今晚的狂欢更上一层楼的由头,而他们,只是沉醉其中不愿醒而已。
不过激情总是会燃烧殆尽,残留的是倦怠的余灰。等到了月上中天,这家酒馆虽然还灯火通明,但已经没有了几小时前的欢歌笑舞,就好像身旁躺着曼妙女子的男人点上一支烟,陷入了深远的沉思。
布兰迪一边推开酒馆的店门,一边醉醺醺地和酒客与酒保道别。他走出酒馆,靠在酒馆门前的廊柱上,点燃一支雪茄,像个无所事事的绅士一样,仰头观赏着瓦伦丁上方璀璨的星空。
他其实并没有很醉,只有刚从美国西部式狂欢中抽离的些许疲惫。布兰迪本来觉得,在这种落后的时代,就算是泡吧也没什么好玩的,但没有想到,这种只属于这个时代的原始与文明相互碰撞出来的独特酒吧文化深深地吸引了他,他甚至觉得,跟这种19世纪的小酒馆比,21世纪的那种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简直逊到爆了。
布兰迪深吸了一口烟,右手习惯性地插入西服的裤子口袋,摩挲着那把原本弗拉科?埃尔南德斯的左轮手枪。
他现在觉得,命运有时候确实很喜欢开玩笑。自己好不容易有了暂时脱离队伍独自闯荡的机会,指望着能够好好体验一下狂野西部的魅力,结果在一场着实令人疑惑不解和恶心反胃的奇遇后,他现在拥有的财产都足够直接退休,到西部买块地颐养天年了。
布兰迪并不是一个喜欢奔波的人,恰恰相反,他上辈子是个很标准的宅男,每天走的最远的路程就是从家到工作单位这段,所以,尽管这一世的他比起上辈子要更喜欢到处冒险,但是残留在灵魂里的对安定生活的渴望依旧会偶尔颤动。
但是,枪火和冒险交织的西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