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喘气。
“什么情况?还有两个人呢?”科尔姆保持着之前的状态,问道。
“死了,”闯进来的人说,“都死了。”
科尔姆缓缓睁开眼睛,说:“详细说说。”
“我们从康沃尔煤焦油厂一路跟着他,在堡垒山附近被他发现了,”汇报的奥德里斯科帮成员一边说,一边后怕地喘着粗气,“该死的,那个混蛋的枪法真好,我的马脑袋上中了一枪,我一路奔逃才捡了条命,老内德,还有亨利,吭都没吭一声就死了。”
“你没给他跟踪?”科尔姆缓缓问道。
“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坠落马下后好像听见他冲我这边打了好几枪,但全都没中。”
“看来这个人的本事也就到这个程度了,”科尔姆思量了一番,说,“你出去吧,喝口酒压压惊,弟兄们刚抢了几个女人,去释放一下压力。”
“遵命,老大。”
手下离开后,科尔姆从床上坐起,转过头,看向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照片上,四个年轻人天真烂漫地笑着,并排站在一棵大树下,其中有一人,依稀能辨认出他就是科尔姆?奥德里斯科。
科尔姆看着照片上那个搂着美貌女子,笑得豪爽又幸福的男人,喃喃道:“一个枪法如神,出枪如电的年轻人,最关键的是,这种风格和你特别像,那么你说,我该怎么看待这个该死的后起之秀呢,达奇?范德林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