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治安官到这之前,你还有时间享受一会儿啤酒的滋味,说实在的,这儿的啤酒还不错,麦芽的香味很浓郁。”
黑人缓步走过来,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开始自顾自地喝起啤酒来。
这时,马洛伊警长带着几个警察破门而入,他首先注意到了那个一看就不好相与的高大黑人,然后看见布兰迪,打招呼道:“布兰迪老弟,这边是什么情况?”
“具体情况你问这位先生就好了。”布兰迪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舒尔茨。
“您好,先生,想必您就是这个镇子的治安官了吧,”舒尔茨站起身,和马洛伊警长握手,说,“我叫金?舒尔茨,一名牙医,同时也是赏金猎人。”
“柯蒂斯?马洛伊,”马洛伊警长同舒尔茨握了握手,说,“虽然你们也是执法者,但是,也不能在我的地盘上胡乱开枪杀人,这是法律。”
“我们当然不是胡乱杀人,亲爱的马洛伊警长,”舒尔茨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三张通缉令,“在那边躺着的三位,是臭名昭著的鲁索兄弟,他们因为谋杀在安尼斯堡被捕,结果在行刑的前一天他们越狱了,还合力杀了两个警察,现在三个人都被通缉,悬赏三百美元。”
马洛伊警长接过通缉令看了看,然后把通缉令交到手下手里,让他们自行辨认。
“也就是说,您现在欠我们三百美元了,马洛伊警长。”舒尔茨说着,露出一个不符合他年龄的调皮笑容。
马洛伊警长看了看他,说:“公事我自然会公办,但是你,还有你的这位黑面孔的朋友,都得给我记住,不要在我的地盘上撒野,否则,就算你们有赏金猎人的名头,我也有权把你们就地正法。”
“那是自然,警长阁下。”舒尔茨微微鞠躬,以示对当地法律的敬意。
待警察们离开后,布兰迪问:“所以,你们平时就是这么干活的?”
“严格来讲,不是平时,因为大部分的时间我们都在路上,从这个地方,跑到那个地方,”舒尔茨一边摇晃着杯子里的酒液,一边说,“不过,一般来说,只要通缉令上写的是不论死活,我们一般都会用子弹代替绞索。”
布兰迪饮了口酒,说:“按道理说,我们这个行当,应该只有抓捕和运送犯人的权力,至于审判和行刑,我觉得不该是我们做的事。”
“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舒尔茨点了点头,“但一般来说,只要通缉令上没有要求我们一定抓活的,从法律意义上来说,我们也拥有了执法的权力。”
“但通缉令上也没有要求一定要杀死他,不是吗?”布兰迪有些故意挑刺的意味,“我始终觉得,我们的工作应当是为广大人民服务的。”
舒尔茨笑了,摊了摊手,说:“你说得很对啊,抓捕和审判那些人渣就是我们的工作也是我们为人民服务的方式。”
“但是,请你看看现在的情况,舒尔茨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