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布兰迪?芒尼。”
布兰迪有些泄气,狠狠灌了一口啤酒,说:“我就弄不明白了,那张画像画得一点都不像我啊,而且就算是骑着巨大黑马,那匹马也不一定就是我的大骊啊,你是怎么这么肯定的?”
“干我们这一行,就要练就一双好眼睛,”舒尔茨神神秘秘地说,“在无法留下照片影像的情况下,犯人的样貌只能通过目击者的描述画影图形,而目击者的描述会有一层失真,画师的笔又会造成一层失真,警方的专业画师还好,那些报社的三脚猫画师画出来的玩意更是不堪入目,但是,我们往往就是要在这种条件下,辨认出犯人的真面目,然后把他们绳之以法。”
“所以,你用你观察罪犯的专业眼光,成功确定了我就是比利?”布兰迪没好气地说。
“哈哈,话可不能这么说,布兰迪,”舒尔茨笑着打哈哈,“我只不过是略微把工作中的技巧运用到了日常生活中而已。”
“呵呵,我可真是谢谢你,今天我学到了不少东西。”布兰迪一点笑意没有地干笑两声。
“诶,说真的,布兰迪,你和康沃尔家的那个大小姐,进行到哪一步了?”舒尔茨凑近了些,一脸八卦地问。
布兰迪有些懵圈:“什么进行到哪一步了?”
“就是你们俩之间的关系啊,说说呗。”舒尔茨笑得像只老狐狸。
布兰迪有些急了:“我跟那个大小姐根本就没有见过面,我说过了,比利小子不是我,我不是比利小子,我跟比利小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似乎是布兰迪的声音大了些,他话音落时,发现原本还蛮喧闹的酒馆此时鸦雀无声,每个人的目光都投向他们这边,目光里蕴含着莫名的意味。
布兰迪下意识缩了缩肩膀,喝了口啤酒,平复了下内心的无名火气。
“比利小子,”舒尔茨一边摇晃着杯中的酒浆,一边微笑着说,“不错,很西部的称号,老实说,我已经抓过很多名号里面有类似‘小子’或者‘男孩’字眼的家伙了,你确定不改改?”
“唉,”布兰迪已经无力反驳了,只能叹了口气,“这是情怀。”
“好吧,我向来尊重情怀。”拥有强烈家乡情怀的舒尔茨先生点了点头。
布兰迪干掉了自己的啤酒,又要了一扎,说:“好了,舒尔茨先生,我想,你叫我来,应该不是为了听流浪枪手和资本家小姐的邂逅故事吧?”
“如果就是呢?”舒尔茨一脸微笑地看了眼布兰迪,见他确实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端正了下态度,说,“咳咳,好吧,不开玩笑了。我听说,你最近在寻找新汉诺威州的‘第七代’教派的传教士?”
“没错,”布兰迪点点头,“上次虽然抓了一个,也足够我直接晋升到老兵级别,但是我感觉这些人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你的感觉很对,”舒尔茨说,“‘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