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卑鄙!无耻!你嘴上说着多么深爱前妻,可你轻薄我却远远不止一次,你们男人根本不懂什么是长情!”
“你懂?”
“当然,我爱了一个人十七......”
话还未说完,发现傅沛的目光有些探索,便又改口道:“我爱过一个负心汉,我自然懂什么是长情,但我和你说了也没用,薄情之人不会懂的。”
傅沛松开她,没有说话。
有时候,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病。
每次她骂他的时候,他竟然又气又觉得好笑,甚至还有些享受,起码比她不说话好。
难不成他有受虐倾向?
忽然,林婉婉瞳孔猛地收缩,指着他的额头:“傅沛,你......你的头流血了。”
傅沛也觉得头有些晕,伸手摸了摸,这才发现有一抹鲜红。
随即,脸色惨白地笑了笑:“没事,流血而已。”
说罢,便晕了过去。
“傅沛?阿沛?你别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