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
“这位道友,不知道师承何门?”
了得大师说话了,上来就问钟仇师承何门,清高地不得了。
“无门无派,我师父是个散修。”
完了,我在边上有些着急的看着钟仇,他这一开口,直接差人家有道观的一大截。
“哼!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能有什么本事,别到时候再给大姐治坏了!文成,你上哪儿找这么个混混来,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
哦,我说呢,一顶大帽子扣在了蒋文成的脑袋上。
合着她是怕蒋文成继承了家业,在这儿使绊子呢。
“小姑姑,钟先生绝对是有本事的人!他……”
蒋文成还没等开口,就被钟仇拦下了。
“不然,了得大师先请吧,我也好跟着学习学习。”
钟仇一开口,高下立判,连了得大师都以为钟仇是心虚了。
蒋梅的眼神更是赤裸裸地看着钟仇和蒋文成,八成就是把钟仇当成来蒋家骗钱的骗子了。
“钟先生,咱们……”
钟仇笑了笑,没有理会蒋文成的着急。
“别急,先看看。”
听到钟仇这么说,我心里就有底了。
我走上前去用肩膀撞了撞钟仇的肩膀。
“哎,这个玉清观的大师,有本事吗?”
钟仇瞥了我一眼,语气一如既往地不在乎。
“有点儿本事,但不多。”
明白了,就是肯定没有钟仇厉害。
我站在钟仇身边,瞪着大眼睛准备看热闹。
“既然如此,那贫道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爷子,请将蒋家大小姐请出来吧。”
蒋老爷子不再犹豫,向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点了点头,然后就进屋去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现在正好下午一点半,还有半个小时,蒋芸就该发作了。
不知道这半个小时的时间,这位玉清观的大师能搞出什么名堂。
没两分钟,管家就带着蒋芸出来了。
这时候的蒋芸身边人不多,只有几个人跟着。
蒋芸没有发病,但是整个人愣愣的,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眼神发直,就像丢了魂似的。
玉清观的大师装模作样地围着蒋芸走了好几圈。
然后去道童背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把木剑。
“这桃木剑倒是个好东西。”
钟仇摸着下巴盯着那把木剑,桃木剑剑身有些泛黑,一拿出来还有一股血腥气,想必是常年撒上的黑狗血的味道。
桃木剑辟邪,黑狗血又带有浓烈的煞气,即使这个大师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