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不懂。”
白蓉眨了眨眼，“我没上过学，不明白爷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
张川一愣，看了蒋夜一眼，像是在询问什么。
“她是个孤儿，我和她有缘，将她从外面带了回来，还没将她送去过学校。”蒋夜解释道。
“哦。”
张川伸手摸了摸白蓉有些干燥的头发，“的确，这发质，明显是营养不良导致。身子虽调养过来了，但这头发，还需要一段时间。”
“看来这孩子，在外面的时候。受了不少苦。”
“恩。”
蒋夜点了点头，一年期白蓉过的什么日子，他最清楚不过。整日在笼中和虫兽厮杀，给一帮赌徒赚钱，这对于一个不会武技的孩子，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蒋夜，老夫想让你答应我的条件，跟这小女孩有关。”
张川抓住白蓉的小手，重新将她从沙发上抱在了怀里。
“您说。”蒋夜示意张川继续。
“老夫看这小女孩天资聪颖，骨骼惊奇，有着绝佳的习武天赋。”
张川道，“所以老夫，想将这白蓉收为徒弟，将这一身本事，倾囊相授。”
“依老夫看，这白蓉将来的成就，虽可能不如你，但比起常人，却是要强了太多。”
“用不了多少年，绝对会是咱们英雄联盟，中流砥柱般的存在。”
“这件事，老夫希望你能够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