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法操作,也幸好骑兵间隔有点大,不然这么一停,会出大事。
战马嘶鸣声不绝于耳,但好歹算是停了下来,徐世绩和薛礼对视一眼,心中不免诧异,这蓝衣黑甲的兵马从何而来?看样子人数还不少,难道这就是窦建德借来的援军?
窦军都是灰衣灰甲,薛礼所见皆是如此穿着,由此看来,这不窦军,正待向后喊话,前方遮天蔽日,箭如雨下,伴随着十几声惨叫和战马的痛鸣倒地声,身后已乱成一团。
薛礼和徐世绩忙举枪扫舞起枪花,扫落箭雨,这时敌军第二轮箭雨已升空,呼啸着落下来……
避无可避,身后又传来惨叫,官道本就不怎么宽,四骑并排己略显拥挤,两侧都是杂草丛生,石林林立,根本无物躲避箭雨,四千骑加上各自所留的空间,队伍被拉长到三里地,后军虽及时停住,却无法短时间内全部调转马头,前军想往后退,又被阻,一时间,死伤惨重……
蓦地,敌军后方营地火光闪现,紧接着传来十几声巨大的声响,伴随着铁制拒马的碎片和无数的血肉残肢飞上半空,爆炸点附近的敌军被冲击波震晕过去,附近的帐篷如风中败草般连扣地铁链一起翻滚着砸向更远处的帐篷。随着拒马的碎片从高空落下,又刺穿出几十顶帐篷,却没发现有人冲出来。
薛礼这边的箭雨终于停下,敌军后面千军万马冲刺而来,喊杀声甚至盖过了马蹄踏地之声,还没等接敌,军营右边也传来喊杀声,原来是屈突通到了,他正准备围城就被特战队员追上,然后回军,正赶上这一场大战。
庙前镇前的这一大片空地迎来最残酷的战事,李孝恭和岳云、伍云召三人各领两百骑,依次冲杀过去,战马高高跃起,手中长枪用力一挥,血雾升起,阻挡的敌军成片倒下,第二梯队紧跟着杀过,还没没回过神来,第三梯队又到了……
屈突通那边没有拒马,敌军或许没料到那个方向还有援军,听到声音后到准备应敌,战马已杀到,又是一阵惨叫,倒地后被后面的战马踏为齑粉……
薛礼这边也没闲着,见箭雨已停,那名特战队员抱着一个人头大小的瓷罐翻滚着靠近拒马,放好点着火后,忘命的往回跑,薛礼这边的兵马都已见识过这东西的厉害,在那特战队员点火之际就已经在安抚战马。
随着一声巨响,那组装的铁拒马就分崩离析了,尖刺向四周扩散着到处乱飞,“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军士们虽然有备,但战马天然害怕这种巨响,加之冲击波一到,它们烦燥不安的只想快点离开这个难受的地方。
薛礼见时机已成熟,手中长枪一招,率先冲了出去,离军营最里面已层拒马还在,他用银枪一挑,借马力硬是挑断了组装机扣,拒马往两边倒去,拉开了一个大口子。
喊杀声再一次响彻云霄,眼中所见蓝衣黑甲之人,皆杀无赦!一时间,血流成河,人头滚滚,残肢断臂满目,手中长枪萧瑟。
这是王伯当叛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