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带里又传出了声音。
“1997年8月31日
此次事件已处理完毕,谷文春已缉拿。
其为八十一岁寿终之人,为‘末九男’也可作‘末阳男’。此为极阴之体,本无害,更对子孙无任何影响,但其极易生怨,务必妥善安葬,否则会生出凶戾之兆,祸患无穷。
由于生前猝死,死后不得愿,没有穿上寿衣而引发怨念,故而不甘迁怒于无辜,怨气变为灰色,加害三人已得手,凶魂等级二级,即将进入三级黄色怨念。
寿衣为其执念,且无法破除,更无悔过,缉魂打入镇压馆内羁押,由知院处置。
缉魂使:谢永安
交付时间:丁丑年戊申月乙巳日。丁丑牛年,七月二十九。1997年8月31日。”
磁带到这里后再没有了任何声音。
借着烛光,秦丁翻手看了下录音机上的显示,这最后一盘磁带的b面还有十多分钟才结束。
他没有停止播放,任由磁带继续转着,万一在后面又有什么隐藏的东西呢。
他把录音机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打了个哈欠陷入迷离思绪。
时间分秒而过,烛火光晕模糊,恍惚间他觉得有些不真实。
前几天他还是个普通人,而如今却坐在这陌生的屋子里,去接触和理解那些颠覆认知的事物,虽然万幸得知父母失踪的消息,却也卷入了吉凶未卜的阴谋之中,怎么看都像是一场玄幻的梦。
录音机“啪”的一声结束,视线聚焦,把秦丁拉回了现实之中。
这盘磁带全部播完,也再没有任何声音。
他稍稍愣了愣,虽然心中隐隐不安,但还是无法在这其中洞察到任何玄机,无奈下揉了揉眼睛,困意袭来,他得睡觉了。
一夜无梦,也许只是记不起而已,生物钟让秦丁在早晨六点准时苏醒。
他并没有贪睡,尿意十足让他决定早起了。
夏日伏天的清晨也没凉爽到哪去,一出屋子便有股热浪将他包围。
秦丁拉门进入矮房,刚要解裤子,突然想起件事儿。
好像每次要上厕所时,院子里就会有吱纽的声响。他一方面好奇到底是什么人过来填满水壶水缸而且来去无踪,另一方面如果真的专挑他上厕所不在的空隙,是否说明就是不想让他看到?
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既然他都是这里的掌记,又一直会在这里工作,那么有些秘密他也得了解清楚。
他把裤子整理好,暂时憋着尿打算等一等。他走到门那里,稍微弄出一条缝,还没往外看,就听到侧墙上传出了很轻的一声“吱纽”响动。
果然是这样,他赶快睁大眼睛仔细看去,并没有任何人过来,但是他突然发现,有什么白色的小东西在地上快速掠过,在途经厕所门前的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