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嘴唇动了几下才听见那男人用同样沙哑的声音回答自己,“你一直没有醒,而我为此没法入眠。”
“现在我醒了。”
“是的,你醒了,我为此……感谢上帝,儿子。”
“……你现在还想要我成为正常人吗?”
“如果你不愿意,”先生急切地又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意见,他看上去完全像是经过一场大病,一点也没有之前的气势,“我就不会,儿子。”
看了他许久,看他父亲脸上的所有表情,直到看到他知道这不是暂时妥协,而是真正的理解和让步的时候,他才露出了从昨夜到现在,这么久以来的第一个笑。
“我觉得我该睡了,爸。”他难得温和地说,“因为我想快点好起来,然后回家看看我养的狗如果你没把它饿死的话。”
harry站在一旁,明显地能够感觉到,那个做父亲的男人简直要被这一句话给感动的落泪,于是他只好尴尬地背过身去。
“除了失去你而没精神,你的steve一切都好。”先生说,“等你好起来,我们就回家。”
harry抱起那本童话书,悄悄地拉着自己还想多几句嘴的姑妈垫着脚出去了看,一切都好起来了,不是吗?
…………
当narcissa端着一盘子她亲手做的巧克力曲奇走进她儿子的卧室时,她正好看到了她难得一见的场景
她那随手就能写出一封得体邀请函的儿子,正拿着一根昂贵的雕羽笔,对着羊皮纸无从下手,左右踱步,narcissa故意沉默了十秒,发现十秒钟后她儿子居然还是这么一副样子。
她脚下的黑狗嗷呜一声表示了它对此的愉悦。
“闭嘴吧,sir。”轻声斥责了一声,narcissa敲了敲门框:“,我亲爱的?你在做什么?”
黑狗在她腿旁好奇地探出狗脑袋,也同样表示好奇。
“……妈妈!你该先敲门的!”有着铂金色脑袋的男孩被他母亲吓了一跳,捂着胸口一屁股坐了下来,脸涨的通红,“我……我在写信,是的,写信,没什么事,妈妈。”
“你六岁就会写信了,现在却露出一副很吃力的模样不要告诉我你还会有不会写的字。”narcissa挑眉微笑,表示她压根不吃这一套敷衍,并一击即中,“你在给你的新朋友harry写信吗?”
发现他母亲脚下那条野狗突然一蹦三尺高,便奇怪地看了它一眼,之后才带着一种被发现的紧张回答:“是的,妈妈你知道的,之前他问我愿不愿意给他做向导,我从教父那里要到了他们家的地址,但是……”他很难为情地道,“我到底该怎么跟一个美国长大的救世男孩写信?”
“我以为你们之前聊得还不错。”narcissa走过去把盘子放下,并悄悄地把她的高跟鞋尖儿踩在那只狗的爪背上,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