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一个人单飞,兄弟。”
“那我愿意做前面的那个,让她的好身材贴在我的后背。”旁边一个观众席上的学生调侃道,“可惜飞上去的两个小家伙连胸肌都没长出来呢!”
r则没听到这类调侃,而是在空中狂笑这是万年难得一见的势力调换,rrr动也不敢乱动,而r终于能任意妄为,简直是做梦一般的美好场景,要知道自从r知道了点事情,rr那好脾气就再也没对他畅通无阻过,上魔杖和上拳头是常有的事情介于他太欠。
“我劝你可别乱动,rr!!扫帚上可是我的天下!!!你就算长着翅膀也难飞脱!”他紧紧地贴着rr的后背,手臂几乎把rr的半个人给围住,假如rr不顾在场这么多人想长出翅膀逃脱,他的翅膀就得先掀飞r再说,“n,给我们来几个球!”
“不!!!”rn在地面上直跺脚,头发被她揉的张牙舞爪的,她一边阻止n他们放出游走球,一边围着球场奔跑并大喊,“你们得下来!快下来!你们会一起摔下来的,梅林!!你要干什么!!!”
r才不管,他把rn的话当做耳旁风,在急速的风中问rr:“你现在还要坚持侧坐吗?”
rr如果不是脖子不能再扭,真想给他一个正面的白眼:“就为了这个?只是个姿势,r”
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扫帚急速开始俯冲,rr这回真的叫出声了,他忍不住紧紧地握住扫帚和抱住r的腰,几个呼吸间他就觉得身体在不断地往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脸朝下掉下去,而鼻端满是r身上用热水熏出的精油香味与运动留下的薄薄的汗味儿,这让他鼻尖痒痒的,止不住地想打喷嚏唔,也许还有他发胶的味道混杂在其中。
而片刻之后,扫帚终究还是没有触地,而是围着srn的球门柱子盘旋往上,保持在了一个平衡的状态停在球门边。
r则像是从这种行为中得到了满足,下巴抬得老高。
“如果你像我这样坐,你绝对不会怕成这样。”他指出这一点。
“可是我又不用比赛!我!又不用!比赛!!”rr无奈地偏着脸说,几次冲刺之下他不得不调整了和后方的距离,但是这让他们挨得太近了,两个男孩说话时几乎要脸贴脸,“我为什么非要用比赛要求的坐姿!”
“这是态度问题,”r说,“我不允许你蔑视魁地奇!你这种行为就好像你就好像你开车不系安全带!”
“你还现学现卖起来了,”rr无语地指出,“不系安全带的明明是你!!!”
假期里srs买了台新车,并且慷慨地教导两个男孩开车,他们换手练习的时候,r没有系安全带,rr曾以此说过他。
“这不一样。”rr说。
“这就是一样的!”r宣称,“如果你不发誓你以后再也不侧坐,我就这样带着你训练。”他用略带一点恶意的笑来表示自己的无赖行为,还伸手紧紧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