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的产物吗,szar?那些……我是说那些东西,”harry简直不能想象自己面前的那一节节白烛居然是这样的东西,也不太能明白其中原理,“就是……那些材料,真会对人体造成那么大的危害?”
“算是也不算是,”szar冷哼一声,“恐怕这是一个用于暗杀的方子,献上这个方子给‘伪神’的人恐怕也是一个巫师……这种秘方做出的膏烛确实又亮又能燃烧很久,对于一个有着神殿的‘神’来说是很不错的东西,源源不绝的香火是一种祭祀与供奉旺盛的象征——但是,‘伪神’恐怕也完全意识不到它的坏处,假如不是他能一直更换身体,他早就衰弱而死了……这样的东西,本身就是带有诅咒的,更不提秘方里还有别的的香料。”
而做这么多膏烛,需要多少人的命自然也是不必多说,背负上如此多条人命,假如被这些东西成天环绕,做出这些事的‘伪神’是个普通麻瓜,那这个恩·沙巴·努尔早就死了,而他现在没死,也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生命之债付出代价……命运从不会如此不公平,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szar心里如此想道,随即又冷笑一声。
每当一个人杀死或拯救另一个人,就会产生一种微弱而无法察觉的联系,也许这联系直到两人死亡都不会被发现,但是这种联系总会带来益处或坏处,不论早晚,szar早就尝到了其中滋味,而他也清楚,越是独特的人越是容易如此被这关系所缠绕,比如巫师,再比如那个‘伪神’。
“我们快点走吧,”harry注视着这些烛台,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说,“不然泡头咒就得重新施展了。”
鬼魂也是指指前方,非常焦急地不停说话,szar解释说再往前走一段路,会有通往关押犯人的牢狱,一间一间全部隔开,今天刚刚有人被关进来,这让harry眼前一亮,连忙问都有什么人。
“两个女人,三个或者四个男人,”szar继续翻译,“有个女人被关进来时全身都有蓝色的鳞片,把他吓坏了。”
“是raven!”李千欢惊喜地说。
“是我姑妈!”harry情不自禁叫出声,“那我们快走!”
几个人都对视了一眼,觉得希望就在前方。
…………
“你跟我一起去。”kevin傲慢地要求道。
“什么?”ororo说。
“你跟我一起去,不然,”他似笑非笑地扫过在墙上的raven,“谁知道你会不会把她放跑——我可懂你们这些女人,你们总是可笑地心慈手软。”
“就像你心慈手软的母亲,”raven冷冷地说,眼神里有着挑衅有着轻蔑,“她一定会后悔没有在你出生时就杀了你,或者把你送的远远的,或者没有早点把你隔离起来。”
kevin往前几步,站在她面前,眉毛一边挑起,如同看个蝼蚁一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