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ry嘴角一抽,显然对美容这个词有点儿不能接受,“而且他说他绝不要撞衫,要回去重新选礼服。”
“做保养?恕我多嘴他是不是有点娘?”scott靠在沙发靠背上,啧啧道,“你们是不是还要在胸前插几朵不同的花证明你们是不同品种的美男子?”
“scott,你委实想太多了。”harry马上诚恳地说,“那是你们这些大男孩才干得出来的事情,忘了吗,bobby和john,他们一个人用火和冰做了朵花出来时你们还品评了一下————说到底男孩怎么就不能保养自己了?这都是外观护理,是一种和剪头发和戴隐形眼镜,换衣服,戴皮带一样的普通行为。”
“瞧,你话又变多了,我又戳到你什么痛处了?”scott说一胳膊把男孩拐了过来,“我就说一句他很娘,你就顶我这么多句,你这个小叛徒,他给你下什么迷魂魔药了。”他伸手去揉harry的脑袋,“嘿,鸟窝头男孩,我看你需要发胶。”
“……不不不,”草药学和医学常识都不错,还听过不少学姐八卦的harry连忙拒绝,“发胶用多了据说会秃头!”
………………
参加婚宴的那天到来时,harry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拒绝了任何一个家长的跟随——他本来就带着一个有准监护人资格的呢——挽着他美艳动人的姐姐出发了。
唉,有时候太美丽的姐姐也会是问题,因为美丽的姐姐都有守护羊羔一样的父亲,harry庆幸erik在wanda面前并没什么底气,不然他觉得erik绝对会跟上来的,因为穿着红色礼服裙的wanda真的十分漂亮。
婚礼请柬附送着门钥匙,一只做工精巧的红玫瑰钥匙,在握住它后,门钥匙便能马上把他们带到婚礼的现场。
“…………”
harry牵着wanda——或者是说被wanda牵着——纠结地,情不自禁地,上上下下把第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瞅了一遍。
最后他还是把视线停留在那个大脑门上,满脸惨不忍睹。
这里要声明一下——harry本人发誓,他的挚友dralfoy同学,确实是一个十分爱用发胶固定发型的人,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harry都把这个造型固定在了自己的记忆里,有时候他俩一张床上起来时,在彷徨和仿佛梦中的清晨,睡意朦胧的harry也很难把那个没有抹发胶的形象记录在案。
但是发胶当然不是永久定型的东西,比如说前不久发生的那场大战里,魔法发胶也抵不过龙卷风般的风力,也抵不住和旁人狂野的撕打,形象是最先被抛弃的东西,给了敌人一剑后他们喘口气也不可能第一时间在意‘嘿你的发型怎么了’‘嘿你的刘海怎么了’……总而言之,去他x的形象,生命才是最宝贵的东西。
后来回了hogwarts,形象当然还挺重要的,而一旦在美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