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人的味道,“我只能这么做。”
唉,都是夜游的人,何苦为难彼此呢?lupin叹了口气。但是他也不太好意思请对方为自己的学院分着想。
“好啦,好啦,我们走啦。”james看起来挺好说话地点了点头,拾起隐身衣,和两个朋友一起往下走,“虽然不知道你想干嘛,祝你好运,小弗朗西斯。”
harry微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目送他们走下了楼,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出现在天文台上,拿着魔杖再次把门锁死,又穿上了那件黑斗篷。
他没有问james,sir去了哪里,但想必sir不会这么安分。
“唉。”他叹了口气。
说实话,在这里防备等待了两天,真的很累,但是那又能怎么办呢?这甚至及不上他两个晚上的失落:接连两个晚上,天文台一点动静都没有。
harry坐下来,趁着黑夜,将自己的样子变了回来,静静地背靠一张桌子,仰望着夜空,怀着不可明说的期待,继续等待着。
他守着面前的一盏玻璃灯,任由烛火有时摇曳着照亮自己真实的面孔,连斗篷也不敢戴上兜帽,这也是他要早早地清空全场的原因之一。
harry希望draco能在抵达的第一时间就找到他……至少别再认错人了。
他就是他,他就在这儿。
…………
sir从未发现自己是一个这么有耐心的人。他和james交接了隐形衣后,骑着扫帚,隐藏在塔楼封闭的那一边,从墙缝往里盯着巴沙特模糊的背影,几乎盯了整整一个晚上,身体都要僵硬透了。他甚至好几次被教授看见,可他等待的结果就是,巴沙特背对着他,几乎静坐了一晚上,好几次连他都要眼皮子打颤,但是巴沙特不,他坐在那里,仰望着天空,像是等待流星雨一样,执着地清醒着。
但是事实上,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也没有第二个人。
sir所在的角度看不见他的脸,可却看见了他诡异的执着。
这男孩不急切也不烦躁,看上去只是为了一个人独处,但那样的仰望着夜空的方式,sir认定他是在渴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因为一个寂寞独处的人是不会主动排开其他人的,只会自己找一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静静呆着。
但也许巴沙特不一样呢?sir的内心有什么声音在说。
于是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出于难以泯灭的好奇心,sir也等待了下去。他不是一直都窥视里面的情况,偶尔会下来休息一会儿,每次只看一眼,以免被警惕的男孩发现——他真的有些敏锐,如果没有隐形衣,sir相信自己早就被发现了。
而直到天空褪去了星辰和月亮,开始变亮时,他再飞上去看最后一次,睡意朦胧间发现了有一点不对。
黑暗里,在没有太多光线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