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算不上妻,我……我算什么呢?”
“你是朕的昭仪。”谢桀盯着她,伸出一只手,虚虚地按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只要你点头,没有人能对朕的选择指手画脚。你想去看的风景,朕也可以在巡游时带你去,就像在宛城。”
他的目光颇具侵略性,仿佛要透过阿赫雅的眼睛,看进她的心底。
“你只需要回答朕,你愿意吗?”
阿赫雅顺从地让他掌控着自己的动作,她抬着眼,直直地望着谢桀,没有说话。
良久,她忽然动了。
她如一只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地踮起脚尖,双臂环上谢桀的脖颈,献祭一般,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她用行动告诉他,她的答案是什么。
谢桀的指尖重了些,眼神一瞬间变得幽深,极具攻击性,仿佛一头终于卸下了枷锁的狼。
他在察觉到阿赫雅撤开的动作的同一秒,手中一个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陛下!”
阿赫雅惊叫了一声,就被狂风骤雨般的吻堵得说不出话来了。
帝王带着掌控欲,一只手圈着她的腰,一只手将她推拒的手握住,强势的动作逼得阿赫雅红了眼,下意识慌张地往后仰,试图逃离强势的控制,又被拉了回来。
甚至为了惩罚小猎物逃跑的举动,谢桀的动作又重了些。
他步步紧逼,阿赫雅便只能步步后退,如一只被困在捕猎者指间的兔子,任何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显得无力,她只能被动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温度、气息、其他的任何东西。
他们在千灯的照耀下交缠着呼吸,比世间任何一对情人都更亲近。
阿赫雅只觉得要晕过去了,谢桀才缓缓放开她,眼神却还如狼一般落在她艳红欲滴的唇上,显然,他还不觉得餍足。
“不行。”阿赫雅原本还在平复呼吸,被他一看,抖了抖,立即慌乱地捂住自己的嘴,快速摇摇头。
她一边用发红的眼偷偷看他,生怕这家伙又不顾场合地凑上来乱亲,一边在心中暗骂。
这暴君真是属狗的!她的嘴角都破了!
谢桀被她潋滟的眼眸一看,原本快压下去的欲望又升了起来,微微眯了眯眼,眸光危险幽暗,按在她腰上的手指又不自觉地用力。
阿赫雅对他太过熟悉了,几乎是他手指微动的第一秒,便抬起头,惊恐地望向他。
这暴君!还没够?
她结结巴巴,似乎是羞恼得几乎要掉眼泪了:“陛下!我们还没有……”
她还没有入宫,从名分上,还不算他的人呢!
谢桀被她话语中对归属的默认取悦了,勾了勾唇,这才不情不愿地放下了